“少爺,您可不能辦傻事啊,我們嶽家莊統共也就那麼百來號仆人和您新招募的五百多團練(比來兩個月又新招了一百多人),可老奴但是傳聞流寇有一萬多人,我們此去無異於以卵擊石啊!”嶽來福朝著嶽陽跪了下來,他急得都快哭了,作為一名為嶽家賣力了大半輩子的管家,他是毫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嶽陽把嶽家莊這支貴重獨一的武裝力量白白扔到應州城下的。
在張獻忠的嚴令下,重新回到步隊裡的孫可望揮動著一把鬼頭刀冒死的差遣著流民朝著城牆衝去,他們密密麻麻的排在十多架雲梯四周,一個接著一個爬上了雲梯,直到被城牆上的守軍用長矛或是石頭給打下來閉幕掉他們的生命。
一旁的王守城有氣有力的答覆道:“剛纔小人盤點了一下,我們剩下的人馬已經不敷一千人了,並且另有很多人身上都是帶傷的。”
頭上一頂氈帽,穿戴一身淡綠色長袍,腳上一雙玄色布靴的張獻忠正對著麵前一名麵色焦黃的男人破口痛罵:“孫老二,老子日你個神仙闆闆,都快半個時候囉,你的人如何還在南城牆下打轉轉,我奉告你,再過半個時候你如果還不能登上城頭老子就要你都雅!”
嶽陽固然冇當過兵,但也曉得救兵如救火的事理,他很快就跟老太太稟報了應州城的環境,並安撫了老太太後,又告急交代了嶽來福一些事情,最後才命胡老三點齊了五百團練士卒,在小巧姐妹兩眼淚汪汪的眼神中朝南邊的應州城開去……
一股悲觀的情感就如許覆蓋在城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