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姓學子氣得渾身顫栗,指著對方說不出話來。這時,一旁的學子出來發言道:“蘇兄,你這話也太重了,柳兄不過是指責了忠勇侯幾句罷了,你也用不著這般毀人出息吧?”
“對……嶽陽此人殘暴嗜殺,現在正大肆搏鬥忠良,我等學子正應當秉承一腔浩然正氣到午門前鳴鼓為屈死的遼東將士喊冤!”
楊嗣昌伸手捋了捋髯毛輕笑道:“湯大人。說句實在話,此次老夫叫你來此是要商談一些事情,可皇宮你是進不去的,兵部衙門裡倒是人多嘴雜的,是以隻能約你到這裡談一談,望湯大人不要介懷。不過湯大人如果情願,程大人的戶部另有一個員外郎的位子,不知湯大人可否屈就擔負這個職務啊?”
楊嗣昌輕歎了一聲,臉上閃過一絲可惜之色,隨後才說道:“既然湯大人執意如此。那本官也隻能說一聲遺憾了,隻是本官覺得以湯大人的才學在山西當個馳名無實的財務司副司長確切是屈才了。如果湯大人今後成心在戶部任職。隻要老夫尚在任上,隨時都能夠來找老夫。”
“這個嘛……”楊嗣昌心中不由有些難堪起來,他將目光望向了一旁的程國祥。
看到湯護這麼說,楊嗣昌的神采立即就沉了下來。他淡淡的說道:“湯大人,本官彷彿記得上個月剛從山西運來都城一批糧食,足足有五十萬擔,這些糧食都運入了都城好幾家糧店的堆棧裡。老夫如果冇記錯的話這些糧食彷彿還冇有賣出去吧。”
自從隋朝以來,國子監就是曆代朝廷的中心官學,為中原當代教誨體係中的最高學府,又稱國子學或國子寺。
“湯大人,本官本日找來前來是想扣問一下,山西是否能夠賣一批糧食給朝廷,當然了,這個代價朝廷是會照價付給你們的。”
湯護嘻嘻一笑道:“那下官就謝過大人的美意了,隻是到時候大人可不要嫌棄下官纔是。”
固然湯護嘴上說得好聽,但楊嗣昌在宦海廝混了這麼多年,如何看不出他隻是在對付本身,心中暗歎一聲,楊嗣昌就不再做這些徒勞無勤奮了,他打起了精力開端了明天的正題。
看到連郭汜也開了口,湯護想了想這才說道:“按理說楊閣老可貴開一次口,下官應當不管如何也要滿足閣老所求。但您幾位想必也曉得,下官的頭上固然掛著一個財務司副司長的頭銜,可也就是一個跑腿的角色,手頭並無半點實權,即便是想要承諾也是冇法啊。”
他一邊想一邊進了國子監的大門,過了集賢門,繞過了琉璃牌坊、彝倫堂和敬一亭,湯護來到了一間款式古樸的房間前,他也不拍門直接推開房門就走了出來。進了門他便看到兩名身穿便服的白叟正在對弈在他們的中間還坐著一名老者,彷彿對於他開門的行動全無反應。
這嶽陽還不肯甘心。又帶著人馬殺向了錦州,遼東副都督祖大壽不忍對昔日同僚兵戎相見隻得退出錦州。而嶽陽又對其緊追不捨,最後不得已隻得降了韃子。諸位,吳或人想要問一句,這世上另有天理嗎?那嶽陽如此窮兵黷武殘害忠良。莫非朝廷就不管一管嗎?鄙諺有雲,““為六合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承平””,吾等學子看到此不平之事莫非不該該為慘死在嶽陽手上的無辜遼東將士討一個公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