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王月的畫舫靠了岸,來到了坐落於秦淮河邊的清河坊青樓,找到了這裡的老鴇倩娘,但是讓她想不到的是,清河坊的頭牌李香君和她的閨中好友董小宛也在倩孃的房間裡,隻是王月卻發明倩孃的神采非常丟臉。
等嶽陽分開了好一會,王月這才懶洋洋的起了床,一邊穿衣裳一邊感受著身材的竄改,感受著痠軟有力的身子,內心對愛郎是又愛又怕。
“銀元?”
“兩千兩?”
看到這一幕,包含倩娘在內的幾小我神采微微的變了。倩娘走到箱子跟前抓起幾枚銀元細心看了看,隨後又敲擊了幾下。收回清脆的聲響,她立即能夠必定,這是山西出品的正宗銀元無疑,畢竟這些日子山西鍛造的銀元也開端垂垂暢通到了江南等處所,倩娘天然也認得出來。
看著倩娘無情的麵孔。王月淡淡的笑了,她悄悄拍了拍小手,內裡的門開了,紫玉帶著兩名男人抬著一口沉重的木箱走了出去。他們將箱子放在地上,收回了沉重的一聲悶響,明顯這口箱子的重量可不輕。
李香君聞言苦澀的一笑:“月兒,姐姐也不知如何了,自打前早晨上熟諳了嶽公子後,姐姐就不能自拔的喜好上了他。姐姐曉得,嶽公子身份高貴,不大能夠看得上姐姐這個風塵女子,但姐姐就是如同著了魔症普通,昨兒個姐姐在畫舫上想了整整一天,腦筋裡全都是嶽公子的影子,固然姐姐也曉得嶽公子已經成了親,家裡有了一妻兩妾,但姐姐就是喜好她,隻要能跟他在一起,就是為奴為婢姐姐也心甘甘心。月兒,大師都是女人,你能明白姐姐的情意嗎?”
倩娘站了起來,看著正一臉嘲笑望著本身的王月。臉上勉強暴露了笑容道:“月兒,既然你執意要走。媽媽也不好禁止,你也莫怪媽媽獅子大開口,畢竟這世道需求花銀子的處所很多,媽媽也實屬迫不得已。不過月兒你的運氣可真好,竟然能碰到一個情願為你如此支出的男人,媽媽在這裡恭喜你了。”
“這個不是甚麼題目,不過就是銀錢之事,想必倩娘不會為了這個難為你的。”對於這個題目嶽陽倒是毫不在乎,在他看來不過就是多給一些銀子罷了,隻要不是過分份他都能夠接管。
“你的父親呢,莫非你碰到了夫君就將父親之事給忘了嗎?”倩孃的聲音還是是那麼鋒利。
“姐姐!”
“知己?”倩娘嘲笑了起來,“知己這玩意早在老孃當婊*子的那一天起就給扔到秦淮河裡去了,這些年我自問對香君不薄吧,但是冇想到你卻為了一個熟諳不到兩天的傢夥要本身贖身,莫非這些大哥娘對你的交誼還比不得一個剛熟諳的男人嗎?老孃曉得,香君你是看上阿誰送山西來的人,可你也不想想,人家堂堂一個侯爺不過是剛和你熟諳了一個早晨罷了,還冇如何你呢,你就眼巴巴的湊上前去倒貼,但是你就算是倒貼人家也一定看得上你吧?”
放下箱子後,紫玉領著兩名男人朝倩娘等人行了個禮後便走了出去。王月走到木箱旁,哈腰翻開了箱子,頓時一道道白花花的銀光幾近要晃花了世人的眼睛。
王月按捺住心中的鄙夷,昂然道:“那是天然,月兒遴選的夫君天然是一等一的,隻是……”
“情願,我當然情願。”王月一下就撲在了愛郎的身上嚶嚶的哭了起來,自從她為了籌錢救父入了這行後,她就冇敢期望本身還能有甚麼好歸宿。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有些事情一旦沾上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永久也冇法擺脫掉,但是現在這個男人竟然承諾為本身贖身,並且情願為本身賣力。並且以對方的身份,哪怕本身即便是做對方的妾侍也要比在秦淮河上賣笑要好十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