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哼哼唧唧的說道:“這可難說,你小子心黑手狠,有甚麼事是你不敢做的?王家不久被你趕走了嗎?”
“如何樣?這裡比起應州強吧?”看到嶽陽一副吃驚的模樣,已經答覆了安靜的李源淺笑著問道。
一提到王家,嶽陽本來笑眯眯的神采頓時沉了下來,淡淡的說道:“王家幾次欲置我於死地,我和王家的仇早就冇法化解了,此次還算他們識相竟然這麼快就搬出了應州府,不然他們就不止死這麼點人了!另有阿誰王成林,竟然敢在萬花樓對我下殺手,這個仇我遲早是要和他算的!”
“你怕甚麼?”對於李源的反應嶽陽固然能夠瞭解,但還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對於和關外做買賣冇甚麼興趣,我不過是想弄些馬匹罷了,最多也就做這麼幾次,再說我也反麵搶外相買賣,你怕個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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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陽的話彷彿點鐘了李源的穴位似地,本來笑眯眯的臉頓時僵了僵,很快就收斂起來。過了一會才無法的瞪了嶽陽一眼道:“啟事你又不是不曉得,至於來用這個寒傖老夫嘛!”
嶽陽微微一笑:“這類事倒是不急,隻要兜裡有銀子想甚麼時候去都能夠,現在的題目是我們這麼多貨色要如何才氣運出關去,須知現在的互市但是被朝廷給關了!”
一聽到這句話李源頓時笑了起來:“哈哈哈……這個題目賢侄就不消管了,出關之事包在老夫的身上!”
嶽陽心中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傢夥本來對本身服軟的時候那是戰戰兢兢的,可現在卻變得更加的象一個老油條了,莫非他就不怕本身翻臉嗎?
“哈哈哈……”
嶽陽這才大笑了起來,這個李源家中育有三子四女,看似後代很多,但俗話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李源的大兒子本年二十七歲,二兒子二十一歲,三兒子十五歲,按理說兩個成年的兒子應當能夠幫李源分憂了,但是俗話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李源的大兒子生性不喜經商,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一起廝混,二兒子又是一個有了功名的舉人,目前正在儘力籌辦考進士對經商冇有興趣,而三兒子年紀又太小,這麼一來每次出門做買賣天然還得靠李源這個年近五十的故鄉夥親力親為,現在聽到嶽陽這麼一打趣,李源心中估計也挺愁悶的。
“這個為老不尊的傢夥!”
嶽陽騎在一馬背上,看著火線心中有些一絲難以發覺的不捨。在得知嶽陽要去關外做買賣後,性子和順的玉玲偷偷哭了好幾次,活潑的玉瓏就更彆說了,在早上起床的時候一個勁的摟著嶽陽不讓他走,最後嶽陽還是好說歹說才把她給哄住囉。
笑畢,嶽陽彷彿漫不經心的問道:“好了,說端莊的。我說你們李家每年都往關外倒賣這麼多物質,這些東西首要都有甚麼呀?”
十月二十一日的淩晨,已經做好了籌辦的嶽陽帶領著一千名喬裝成淺顯護院的士卒和數百名趕車的伴計趕著兩百多輛大車和李家的車隊一起分開了嶽家莊朝著北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