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胡老三就算是再忙,老闆召見他也不敢怠慢,很快就趕到了嶽陽出。
“好啊,真好,這麼快就對我們下黑手了,他真覺得我的刀不會殺人嗎?”嶽陽的聲音如同冰窖了鑽出來似地,帶著一股砭骨的寒意。
這些黑衣人的手中或是提著一個個桶狀的東西,或是抱著柴火等易燃物品,為首的一名黑衣人帶著十多名火伴來到商店前,對其他火伴打了個手勢,這些黑衣人齊齊點頭,翻開了手中的木桶,將桶內的液體均勻的澆在了商店的門前以及四周各處。又有人將懷中的木料和易燃物品堆在了商店的各個角落。
來到嶽陽處後,渾身灰塵和汗水胡老三喘著氣問道:“公子,您找小的有何事叮嚀?”
嶽陽想了想俄然響起了甚麼,他又說道:“對了,此次你去處事記得要多帶弩弓和箭鏃,儘量減少傷亡!”
呈現這個法則不是冇有啟事的,畢竟大師都是有身份職位和家業的人,如果一旦和哪小我不對於的話就派人去焚燬對方的商店,殺死對方的家人,那還穩定套了。誰冇有家人支屬,誰冇有本身的財產,如果大師都這麼做的到最後就是大師一起死了,以是這一條也是世人共同遵循的底線,但是現在這條底線卻被或人疏忽並粉碎了。
“嗯!”嶽陽點點頭持續叮囑道,“你要記著,必然不能留活口,也不能留下把柄,搶來的貨色先不要運回嶽家莊,你先找個妥當的處所藏好,等風頭過後我們再取出來!記著了嗎?”
“是!”
名聲有了,來投奔的人天然就多了,這些日子來嶽家莊插手要插手團練的青壯俄然就多了起來,顛末嶽陽和胡老三的遴選後團練的人數從五百多人一下子收縮到兩千餘人。團練的人數增加了天然是功德,但隨之而來的題目也多了起來,士卒的留宿、糧餉、兵器鎧甲以及練習等等題目一下子就多了起來。胡老三這些日子就領著一些團練士卒一邊練習一邊蓋新屋子,忙得是不成開交。
看著還是滿身披甲的胡老三,嶽陽曉得這廝剛纔必定在校場上練兵,他冇有廢話,用簡樸的說話將兩家鹽鋪被燒,伴計們或死或傷的動靜奉告了他。以後嶽陽才冷聲道:“胡老三,固然我們冇有證據直接證明是王家人乾的,但是有些事情是不需求證據的,以是接下來我有件事要交給你去辦!”
胡老三拍著胸脯:“少爺放心好了,小的必然把事情辦得妥妥當帖的!”
“查到是誰下的手了嗎?”
“少爺,既然他們起首壞了端方,那就彆怪我們下狠手了,這個仇我們必然要報!”嶽來福也氣憤了,任何行業都有法則,固然這些法則不必然會寫在明麵上,但這些法則卻無處不在,這在曆朝曆代都是一樣的。各地的富戶士紳都有一個不成文的默契,那就是如果各處的士紳相互之間產生了衝突和摩擦,你能夠利用統統貿易或者是官府的手腕打擊擠壓你的敵手,但是這裡卻有一個底線,那就是不準利用暴力去直接粉碎敵手的商店或是用武力去對於敵手,如果你如許做了那就會引發同業的抵抗和打擊。
比及做完這統統後,為首的黑衣人又打了個手勢,統統黑衣人將手中的木桶一扔,此中一名黑衣人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火摺子引燃後將它湊到了腳下的柴火上,很快一道火苗便敏捷燃起,很快這道火苗就演變城一道道沖天的火光,而在這個時候,這些黑衣人也早就消逝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