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嶽陽內心就是一陣不快,這年初交稅還交出錯來了,這剛一繳稅,就甚麼牛鬼蛇神都冒出來了。內心一陣膩味的嶽陽故意不想理這個閹貨,但又怕獲咎了這傢夥本身今後的日子不好過,現在本身的權勢還是過分薄弱,必必要有人在上麵罩著才行,不然此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不過收了銀子不辦事可不是他魏同和的氣勢,他故意賣小我情給嶽陽,想了想就說道:“嶽操守,咱家聽聞你練兵有方,兵戈更是有一手,現現在應州府周邊也是賊寇橫行,你有冇有興趣帶兵停歇這些匪患啊?屆時咱家也能夠幫你上報朝廷替你請功嘛!”
固然在心中把許鼎臣臭罵了一頓,但魏同和大要上卻還得裝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假惺惺的嘉獎道:“嶽大人年青有為,實在是朝廷的棟梁,等有機遇咱家必然奏明皇上,為您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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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說宦海上的道道實在是太多了,底子就不是嶽陽這個菜鳥所能曉得的。現在嶽陽一聽魏同和這麼一說,也感覺這是一件功德。客歲的時候高迎祥等流寇出境,攻陷數城,厥後固然被趕了出去,但也在山西各地留下了很多的匪患,這些匪賊常常打家劫舍乃至是奸騙擄掠,令本地官府頭痛不已,若能剿除這些匪賊,既能夠改良本地的治安環境,還能夠熬煉部下的那些新兵,可謂是一舉兩得啊。
看到嶽陽這麼快就承諾下來,鄭發奎嘴角動了動想說些甚麼,但看唐師爺和自家老邁許鼎臣都不說話,因而又把話嚥了歸去。歸正這事對大師來講都冇甚麼壞處,能剿除周邊的匪患對本身來講也是一件功德,對嶽陽而言也是一樁功績,本身也冇有來由去禁止人家。
魏同和這麼較著的拖音一出口,本來另有些含混的嶽陽立即就回過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