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一會,嶽陽才說道:“來福叔,我曉得這大半年來我們的步子邁得有些大了,開消也是一樣接一樣。但是這都都是必必要做的。現在適逢亂世,不管是流寇還是女真人都有能夠隨時打過來,我們必必要有充足的氣力才氣自保,不然在這亂世中隻能是彆人嘴裡的肉罷了。而兵工廠、火藥廠、冶煉廠等等這些廠子都是能讓我們變強的保障,你明白嗎?”
嶽陽要生長,天然離不開鋼鐵。固然嶽陽從當代弄來了兩套簡樸的鍊鋼設備,但是困擾他的倒是鐵礦的來援。要曉得,想要鍊鋼就離不開鐵礦,是以一個穩定的鐵礦來援就成了嶽陽目前需求火急處理的題目。
“嗬嗬……還很多嘛!”嶽陽聽後還挺歡暢。
而現在的應州府能夠說是嶽陽的老巢,他統統的產業都在這裡,又如何能不消心運營呢。
農曆1633年八月初三,秋收的高興剛過,一支一百多人的步隊就從五裡寨解纜,顛末端兩天的跋涉,來到了間隔五裡寨一百多裡外一個叫做呂子口的處所。
當嶽陽把本身的設法跟賣力產業出產的嶽來福說出來的時候,嶽來福直接就不假思考的投了反對票。
呂子口既然有豐富的鐵礦資本,那麼在這裡開礦的人天然不會少,是以在呂子口尋礦,除了要謹慎不時出冇的野獸不測,最傷害的倒是長年在這山裡居住的彆的一群曠工。
“甚麼,大人要修路?這可不可?”
聽了嶽陽的話,嶽來福沉默了半響,這纔有些迷惑的說道:“少爺。小人不曉得甚麼大事理。但是您說的是不是也過分了。現在天下流寇確切不承平,可我大明江山已經持續了兩百多年,莫非戔戔幾個流寇和一撮女真人會威脅我大明江山不成?”
嶽來福的臉都要黑了,前些日子,嶽陽提出十萬兩銀子交納鹽稅時,就遭到了嶽來福的激烈反對,要不是顧忌到嶽陽是他老闆,恐怕他都要當場罵娘了。
這一百多人大多是嶽陽招募的流民,這些人被嶽陽招募後被分派到了冶煉廠事情,不但包吃包住,每個月另有五十斤糧食和五百文錢的薪水。如許的報酬如果放在後代,恐怕就連街上的乞丐都不肯意乾,但是對於現在的人來講那的確就是天國般的日子了。
嶽來福有氣有力的答覆:“少爺,我們的鹽已經未幾了,隻剩下五千擔擺佈了。”
看到嶽來福連續肉疼的神采,嶽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來福叔,你不消怕,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你放心,將來我們的銀子會更多的。對了,現在我們莊子裡的精鹽還剩下多少?”
而在應州府,如果論起鐵礦的話,那就得數呂子口這片山脈了,這裡的鐵礦不管是數量還是質量都是數得著的,是以尋覓礦源天然得就獲得呂子口。
嶽陽固然曉得了故事的走向,但這又能如何樣呢?他總不能逢人就對他說,大明快垮台了。流寇和女真人快打過來了大師要謹慎如許的話吧。
“等等……”嶽陽打斷了嶽來福的話,“你就直接奉告我,現在還剩下多少銀子就行了!”
“來福叔,你言重了。”嶽陽搖了點頭:“現在我們的水泥廠有四五百人,每天的炊事、薪水以及機器的耗損加起來也就是兩百兩銀子擺佈,即便是我們的水泥一時賣不出去,我們嶽家完整能夠接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