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在報名處的,美人兒嗎?你也瞥見了,我有金大哥撐腰,現在想來我們隊都來不及了。”道家男人邊說邊走到白之之身邊,剛想坐下,南一將空椅子一踢,烏劍客一掌往前拍,顧衍生一橫踢,道家男人直接趴地告饒。
旅社的多數人都是來插手競技比賽的,但誰也不想惹上金家這個燙手山芋。
“你們這是不認了?”金祁冷聲說道。金祁身上的衣服被湯水灑得胸膛到處都是。
“能夠,不管你是誰,我都要將你打趴在我的腳下。”或許是金家的身份讓金祁在外有恃無恐,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氣。
“你是何人,竟能代表蕭家。”金祁不覺得然,覺得是哪家的令媛蜜斯要逞能,打腫臉充瘦子。
“不愧是蕭家,一個小小的客店竟有如此正規的鬥台,真是大開眼界。”
“是呀,並且還能提早看一場比賽,摸清敵手的秘聞。”
台上,淡妝素衣的女子單手背後,閉目養神,劈麵的華服男人手持長劍,不屑地看著劈麵的女子。
一名身著華服的男人大聲嚷叫著,一小廝在中間不斷地報歉,中間是散了一地的酒水。
“咄咄逼人,這就是金家的風格,看來遲早要滅。”白之之坐在桌上,慢條斯理地喝著熱茶。
“您也是來插手競技賽的吧,這期間包您吃住,並且另有專門的馬車接送,您看如何?”這麵子也算是給足了,畢竟是金至公子用心找茬,不然那麼大條路,如何就會撞到送菜的小廝。
客店外,一個龐大的台階從高山升起,四周的人無一不在震驚。
“喲,這不是北疆金家金大少爺嘛,店裡小廝不懂事,衝撞了您,先給您賠個不是。”管事大人好聲好氣地給男人報歉。
“你說甚麼就是甚麼,你就是用心的,還敢衝撞金少爺!”道家男人麵紅耳赤地辯論。
“公子如許說,那我的玉瓷碟摔碎了還冇找你算賬呢,既然要算,那就好好算一筆賬。”
“我和你來打,管家還代替不了蕭府。”紫韻忍住想要掐死道家男人的打動,此時她需求一個宣泄口,金祁就是最好的人偶。
“你曉得這是誰嗎?不長眼的傢夥,十條命都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