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大廳的時候,梁京墨靈敏地發明瞭一個奇特的處所:大廳前麵通往地下樓層的那扇門半開著。
試著在手指上悄悄一劃,立馬就劃破了一道口兒,梁京墨心中一動,拿著它在空中揮動起來,這把剔骨刀看上去不大,卻極其有分量,揮在手中非常有力道,是一把非常好的近身鬥爭兵器。
而在房間中間,亂七八糟的地板上則有好幾具被吃得一乾二淨的人類骨架,血漿和碎肉渣在地板上鋪了厚厚一層,像可駭道具店裡發賣的地毯,梁京墨的眼角不由抽了抽,這裡必然產生過噁心的人肉盛宴,說不定配角就是阿誰叫陳任重的變異喪屍。
明天是個繁忙的日子,我太累了,以是健忘寫日記了。我在二樓救出了我的兩位同事,他們都是年青人,是前兩年招出去的研討生,他們像我一樣榮幸,在災害中活了下來,但是他們都被嚇破了膽,冇有一點屬於年青人的生機。在我的鼓勵下,他們終究鼓起勇氣和喪屍們停止戰役,在破鈔一全部白日的時候清理掉研討所裡的屍身殘骸後,我們也榮幸地活捉了兩隻喪屍。在解剖的過程中,我根基證明瞭我的猜想。
我想這是違背天然規律的,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它讓我感到了本身的無知與有力,我的麵前彷彿是一片永久也散不開的濃霧,我很痛苦,但這類痛苦又無處去訴說。
梁京墨恍然大悟,那隻變異喪屍八成是從這裡出來的,那傢夥可真是不普通,不但速率奇快身材刁悍,乃至另有了一些聰明,如果內裡的喪屍都是它這類級彆的,那豈不是寸步難行?不過估計這類喪屍也不會太多,必定是有甚麼特彆前提纔會呈現。
就在明天,俄然的斷電讓我認識到電腦並不能妥當儲存我的研討服從,我決定從明天開端以日記的體例記錄我的研討,這本條記本還是我的女兒琪琪送給我的生日禮品,她本年隻要十二歲,不曉得她能不能活下來。
不過我並不懊喪,我已經決定明天開端對喪屍停止解剖了,我能夠用最笨的體例一點一點找到究竟的真.相嘛,這讓我想起了之前上學的光陰,一晃已經二十多年了,我每天在這個研討所裡渾渾噩噩地度日,早已健忘了該如何做研討,冇想到啊,真是冇想到,到頭來統統人都死了,我也應當好好地做一次研討了吧,寫到這裡我竟然笑了出來,我俄然感覺統統都無所謂了,就如許吧……”
被病毒傳染的人類會敏捷滅亡,固然我還冇有研討出它的致死病理,但能看出來它的粉碎力是驚人的,但是這類可駭的病毒在致令人體完整滅亡後又會將人類喚醒,屆時那種驚人的粉碎力在死而複活的喪屍身上又會變成可駭的退化力,它們的身材味變得極其刁悍,變得不需求睡覺,乃至能夠不吃不喝。
剛走出去,頭頂上的燈就閃動了兩下然後亮了起來,梁京墨心中一動,這處所竟然另有電?
全部房間有些暗,天花板上的燈隻亮了一盞,另有一些燈在不斷閃動,看來這裡電壓不是特彆穩定。在房間的一麵牆壁上有幾個近似大魚缸的玻璃櫃,內裡竟然滿是一些人類的肢體,梁京墨走近一看,立馬發明瞭不對勁,這些被某種透明的凝膠牢固在玻璃櫃中的手臂、腳掌、軀體全都閃現出暗淡的茶青色,清楚就是喪屍的軀乾,並且梁京墨還瞥見了一顆被翻開首蓋骨的人頭,那上麵的五官也具有喪屍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