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過了麼?”
“梁蜜斯,你好。”
冇想到剛落空了一個男友,老天就給了她一份不錯的事情,恰好把失戀的哀思化為事情的動力。
梁晚書感覺這聲音有些耳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聽到過。
那種失落的感受就像是,搏命拚活地跑完了萬米馬拉鬆,終究達到了起點,但比賽卻早已散場,紅線前麵空無一人。
她以“啪”的一聲脆響答覆他。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幾秒。
“梁蜜斯,我是的人事部經理,我們在網上看到了您的招聘簡曆感覺你蠻合適我們的要求,叨教您明天上午偶然候來我們公司口試嗎?”
“那是當然,我們公司但是業界首家美妝時髦類的電商,多少人想進還進不來呢。咳......那我把公司地點發給您,請您定時來不要早退。”
“你鼻子和下巴真的好假。”
“不消報歉,冇那麼嚴峻。”
程嘉嘉驚叫一聲,踮著腳摸了摸蕭青山的側臉,轉頭瞪著梁晚書:“你竟然打人,虧你還是受過教誨的人,如何這麼蠻橫!”
掛掉電話,梁晚書抬頭,呆呆望著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