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承認是我爹了?”丁子木嘲笑一聲,“晚了二十多年了。”
丁子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站在他身後的楊一鳴看到他肩膀的起伏。
“為……為……甚麼?老子……是你爹。”
丁子木站起家拍鼓掌,輕視地說:“行吧,你就帶著這個奧妙進棺材吧。不過我要奉告你,這個案子已經重新備案了,差人有那小我的指紋、dna,我曉得那小我肩膀和後腰有疤,街坊四鄰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我們會一個個去訪問,你就祈求他永久不要犯事,不然一樣會被抓住。等阿誰時候……”丁子木用腳尖踢踢丁奎強儘是泥汙的臉,“到阿誰時候,你就曉得甚麼叫‘悔怨’了。”
“行,我不娘們,那你有本領也彆跟個孃兒們似的動不動就神采煞白地暈啊。”楊一鳴氣結地說。
袁樵的聲音仍然安穩:“他會不會噁心一輩子我不敢說,不過我敢必定你這輩子是冇好日子過了,精確地說,你就再也冇有人過的日子了。”
大丁居高臨下地看著丁奎強,腳下微微用了點兒力,丁奎強痛得臉都白了。
丁奎強渾濁的眼睛裡,驚駭幾近要滿溢位來,他渾身抖得像篩糠一樣,終究雙眼一翻暈了疇昔
“我冇事。”大丁抓住楊一鳴的手腕搖點頭,“楊一鳴,我到底還是留了他一條命。”
丁子木躊躇了一下,攥著拳頭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