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楊一鳴挑挑眉,帶著疑問的神采看著丁子木。
“嗯?”大丁擰緊眉頭盯著楊一鳴,“你甚麼意義。”
“嘖嘖,”楊一鳴側側身讓開路,“你小子是想說我好狗不擋道吧?”
“楊教員,您去客堂坐著吃多好,乾嗎在門口站著?”丁子木奇特地看一眼楊一鳴。楊一鳴敲敲碗:“我又冇礙你事兒。”
大丁眯眯眼睛,帶著不滿的神采說:“你這是在指責我冇規矩還是說我冇眼色?我是因為……”
“你竟然真的冇說?”大丁說。
“楊一鳴。”大丁把人按在床上,咬牙切齒地說。
“來聊五塊錢的?”
“那楊教員,”丁子木覺到手指冰冷冰冷的,他用力兒攥了攥手,彷彿給本身壯膽一樣問,“那您甚麼時候結婚?”
“寫個查抄書就貧了?”丁子木說,“我也冇寫多少字吧。”
“你……”楊一鳴一拍大腿,“世風日下民氣不古啊,這年代當門生的都這麼放肆嗎!”
“冇做嗎?”丁子木想了想,“我如何記得我做了呢?”
大丁冇說話,兩隻眼睛定定地看著楊一鳴的脖頸,楊一鳴穿一件翻領的寢衣,釦子冇扣好,暴露了脖子和一片胸口。大丁就緊緊地盯著那一片皮膚,眼睛刺得生疼。
“這個吧,”楊一鳴清清嗓子,“這個實在就是老太太順嘴一說,誇大一下小女人被我們寵壞了,讓你擔待點兒,彆跟她普通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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