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大丁難以置信地問，彷彿聽到了這個天下上最誇姣的宣言，但是太誇姣反而讓人難以置信。

“我不曉得。”大丁終究被問煩了，他衝著楊一鳴大喊，“我他媽的不曉得！丁子木的事情你為甚麼不問他？問我有蛋用！我是他嗎？啊！你說，我是他嗎！我是嗎！”

大丁的眼眶一陣刺痛，他忍不住閉了閉眼，收緊了手臂，就著阿誰不如何舒暢的姿式，緊緊地抱住了楊一鳴。但是很短，短到楊一鳴來不及反應那算不算一個擁抱，大丁就鬆開了手。

大丁被這句“你就是你”震驚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覺眼睛裡*辣的痛。悠長以來的孤傲或者固執，等閒地就被這句話完整摧毀了。

楊一鳴搖點頭：“不悔怨。學心機，做一個心機谘詢師，如許最合適我，也是我存在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