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夠做個挑選,”楊一鳴說,“如果你想辭退他,請提早跟我說一聲,你也曉得丁子木的心機不太穩定,我怕他受刺激。”
“還行,”楊一鳴指指餐桌劈麵的椅子,“不算太晚,天還冇黑呢。”
“你冇有兒子,”楊一鳴說,“丁奎強你給我記著了,丁子木跟你一點兒乾係都冇有,當初你差點兒打死他你曉得嗎,現在想起來人認兒子了?晚了!”
楊一鳴似笑非笑地瞅著袁樵,他問:“你倒是心寬得很。”
“我的意義是這屋裡就倆人,誰煮都一樣,何況又吃不死人。”
“不可!”大丁非常倔強地說,“必必要去,肩膀本來就是活動比較多的樞紐,傷口必定不輕易癒合,縫兩針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