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霖用一個字表示一種疑問。

“我們實在見過麵的，不過你健忘了。”楊一鳴暖和地說，不過不要緊，我會幫你想起來的。”

“嗯，”楊一鳴點點頭，說，“這小我一半明一半暗，背景的色彩又混亂，實在讓人感覺特彆慌亂驚駭，不曉得該如何辦好。”

“然後呢？”

“然後他給我了一瓶藥，”楊一鳴笑著說，“他看起來挺凶的，不過還真是個好人。”

徐霖俄然瑟縮一下，眼裡的光彩暗了一下，他囁嚅著說：“我，我討厭早晨。”

徐霖猜疑地看看楊一鳴，又看看手機，眼神閃動不定。楊一鳴不眨眼地看著徐霖，他感覺本身乃至能看到徐霖腦筋裡兩種動機的狠惡鬥爭。楊一鳴非常有耐煩，他保持著暖和的淺笑，穩穩鐺鐺地舉著那部手機，安靜地看著徐霖。每當他捕獲到徐霖的目光時，他老是鼓勵地衝他笑一笑，就彷彿一個親善的鄰家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