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正頭疼處理不了老狐狸徐鬆林嗎,既然趕上了,何不來個禍水東引,讓這賤女人去纏徐鬆林。萬一真的成了,這騷浪賤的徐紅,可絕對夠那老不死的喝上一壺!
這一次,徐紅倒是冇再攔我。
正要義正言辭的把她罵走,但話到嘴邊,腦筋裡卻俄然閃過一道靈光。
我扭頭看看四周,內心跟孀婦青暗道一聲對不起後,這才壓著聲音道:“你莫非會不曉得?村長徐鬆林對孀婦青但是眼饞的緊,這之前即便是村長,兜裡也冇個三瓜兩棗,這不剛好從我這騙了些錢嗎,那孀婦青對他的態度啊,可就立馬不一樣起來。前次還被我看到兩人眉來眼去的,那徐鬆林但是財大氣粗的很,開口就說要給孀婦青兩萬塊,還說隻要跟他好,今後就包她吃香喝辣。雖說那會給孀婦青拒了,但照我看,孀婦青這大抵就要心動了,要再有燃燒候,怕這多年立起來的牌坊,也就難保嘍。”
“兩萬塊?”徐紅失神驚道:“這不成能吧,他為了睡孀婦青,肯花這麼多錢?”
“她如何了?”徐紅見我賣關子,立馬.眼睛發亮的詰問起來。
畢竟我這話,是對著徐紅這個破鞋說的,即便徐紅出去亂傳,怕是也冇人會信她這個破鞋的話,相反還會覺得她在辟謠肇事,挑釁是非。
心中轉著莫名的動機,我摸索著感喟道:“你彆說了,青紅霞這女人也他媽的見錢眼開,之前我有錢時,對我好的不得了,一每天的儘做好吃的往我屋裡送,現在……哎!”
以是我說這番話,也就冇甚麼心機承擔。固然不信徐紅能勾引的了老狐狸徐鬆林,但擺佈不過是多給徐鬆林添點費事,讓徐紅去嚐嚐,也冇甚麼壞處不是。
我一臉的懊沮喪,點頭感喟,說著話又瞅了眼雙目發亮的徐紅,見她似已上套,心中不由冷然一笑。
徐紅她雖討厭孀婦青,但這類女人的眼裡,最愛的還是錢纔對。
公然,聽了我這話後,徐紅倒是冇再想著挑逗我,反而雙眼發紅,如有所思。她這是被那兩萬塊給刺激了,怕是心念唸的都是本身連孀婦青的一個零頭都不如。
可惜,比來吃慣了大魚大肉的我,這會目光也高了,看不上她這類貨品。
說話間,我踹了一腳中間的山石,帶著滿臉的煩惱頹廢,邁步便走。
哎,算了算了,還是不想了,擺佈不過是給徐鬆林多加點費事,聊勝於無。要對於徐鬆林,終究還是要靠我本身才行。
為了錢,她但是會乾出任何事來,想想之前阿誰工頭的話,以及鐵柱那晚與她在後山的野戰,這個女人,可都是騷浪賤的緊!
徐鬆林不是閒得很嗎,他既然那麼有空的等著算計我,那就讓這破鞋去纏著他好了。固然不抱甚麼但願,但能給徐鬆林添點費事,我倒是樂意的很。
我走出十幾米外,放慢腳步又轉頭看了眼徐紅,見她腳步倉促的往另一個方向走,這才冷然一笑。
一邊心中考慮,一邊加快了法度,往自家田埂旁的茅草屋走去。
我做出一副煩惱的模樣,那徐紅公然被騙,眸子子一轉,卻還是有些遊移:“騾子,不能吧,你說青紅霞她為了你的錢?固然這女人喜好立牌坊,但……”
這徐紅來挑.逗騷.擾我,應當不但僅是因為我比來與孀婦青來往過密。
這徐紅本就跟孀婦青不對於,聽到徐鬆林花兩萬塊就想睡孀婦青一晚而不得,她怕是要嫉恨的瘋了纔是。你想啊,她徐紅當婊.子賣了這麼多年,怕也不必然能賺到兩萬塊吧?按五十塊一次來算,都他媽的要賣上四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