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了,有點受不了了。
她的一條腿搭在我的小腹上,半個身子幾近都壓在我的身上了,烏黑光滑的肌膚,渾圓均勻的美腿,加上胸前那彭湃的雙峰……
得,也解釋不清了,先撤離疆場再說。
一夜的馳驅,我也困得要死,哈欠連天,坐在床邊,不知甚麼時候就睡著了。
“嗯,客歲我媽臥病在床,我常常給她按摩身材,自學成才!”她輕聲說道:“至於那跌打酒嘛,主如果之前練習自在搏擊的時候籌辦的,偶爾會有扭傷甚麼的,擦一擦,在按摩按摩,根基上就冇有多大題目了!”
夢中,感受有點冷,身邊彷彿有個東西很暖和很柔嫩,不自禁的就靠了疇昔,很舒暢。
看看身邊甜睡的黃薇,我感受頭皮有點發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迷含混糊的醒來。
然後,她猛地瞪大了眼睛,收回了一聲宏亮高亢的刺耳背叫。與此同時,她一腳猛地踹了過來,我冇有防備,被她一腳踹在了腰上,直接從床上翻滾而下,摔落在地。
“死變態,大色狼,去死!”
揉了一會以後,冇有涓滴的減輕,彷彿更疼了。我有點吃力的下床,捂著腰,疼的呲牙咧嘴的,一步一挪的走出了房間。
我臉上扯出一抹乾笑,訕訕說道:“早啊!”
“你這完整能夠開一間按摩按摩的醫館了!”我調侃著說道。
柔聲細語加上她這諳練的伎倆按摩,我心中的那點氣也散掉了。
我記得客堂茶幾抽屜裡有紅花油甚麼的,籌辦擦一擦。
我白了她一眼,冇好氣的哼哼一聲。
伎倆輕柔,我感受腰部那邊暖暖的,那種刺痛感刹時減輕了很多。
幾分鐘後,合法我已經挪到了床邊,籌辦偷偷摸摸下床的時候,黃薇醒了。!$*!
她看著我,眼神處於蒼茫板滯的狀況,睡眼惺忪。
漿糊似的大腦顛末幾秒鐘的死機以後,再度運轉起來,終究回想起了明天早晨產生的事情。
我從沙發上坐起家來,固然還是有些痠麻刺痛,但是已經不像之前那樣難以忍耐了。不得不平氣黃薇的伎倆,挺不錯的。
冇等我回過神來,她已經快步回屋,十幾秒以後,她拎著一個酒瓶走了出來。酒瓶裡泡著的也不曉得是甚麼東西,她直接擰開,倒出一些放在手掌心,稍稍搓揉一下,直接按在了我的腰上。
迷含混糊看了一下四周,正籌辦接著睡的時候,我身材猛地一僵,刹時瞪大了眼睛。
合法我有點吃力的給本身擦紅花油的時候,她走了過來,直接把我手中的紅花油奪走了。
現在不止是小腹熾熱,我感受口鼻也是乾巴巴的,有種要流鼻血的打動了。一大早的就整出這麼香豔的場景,普通男人必定反應很激烈的。
正聊著的時候,我俄然想起了一件事,看著她,說道:“我給你的阿誰護身符呢?你冇有隨身照顧?”
來到客堂,找到了茶幾抽屜裡的紅花油,想要給本身腰部擦擦的時候,黃薇這時候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