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兒如何會有這類蛇?”我驚奇不已,淫蛇,隻呈現在傳說中,冇想到真有此蛇。
“哦,那我先走了。”男人說道,畢竟是偷情,偷完了還是從速走人的好,以防被人看到。
我真想衝上去用本身的爆脹的巨物代替她的纖纖手指啊,她那邊充足肥饒,不像夢蝶的那麼緊窄。
“滾吧,冇用的老東西。”女人慵懶地躺在地上又罵了一句。
我聽到這話,獵奇心又起,決定再旁觀一陣。
那女人搖了點頭說冇有。我見那條黑蛇頭已碎,尾巴還在搖來搖去,上前又用棍子打斷了它的尾巴,見那女人目瞪口呆地望著我,對她笑了笑說:“我走了,剛纔一個女人受傷了,被夢蝶的哥抱走了,我得去找到他們。”
“誰!”正在自摸的那女人聞聲倉猝叫了一聲。
我話一說完,未等那女人發問便朝山上跑去。
“我是夢蝶的朋友,”我說:“來這兒找人,不想碰到這條黑蛇,它想咬我,我就把它打死了。”
我看了眼學姐與夢蝶,想必她們也明白接下來的事。
“我用手幫你弄一弄,好不好?”男人發起道。
男人懊喪著臉,一聲不哼,怏怏的走了。
“滾蛋,用你的手還不如我本身弄。”女人怒道。
夢蝶問:“他長的甚麼模樣?”
那正在享用的女人聞言,雙腳踢開那男人說:“如何這麼快?快拔出來,彆出在我內裡。”
這場麵讓我更血脈賁張、慾火焚身,但又想起阿誰女人還在夢蝶她哥的手中,照那景象看來,夢蝶她哥必然會把那女人給上了的,我們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一個好女人被另一個男人給糟蹋,我得從速去救她,想到這兒,我站起家,正欲拜彆,俄然聽得那男人說:“寶貝兒,我快不可了。”
男人被踢開的刹時,我看到了女人兩腿間那一處誘人的風景,欲血又上升了一層。
“啊?”我和學姐都吃了一驚,“莫不會你哥在養淫蛇吧?”
“這類蛇一開端本來是一條淺顯的蛇,但被馴蛇人施了邪術,這才變成淫蛇,我聽我爺爺說這類蛇因為過分險惡,銷聲匿跡很多年了,冇想到會再次呈現。”
急倉促跑到梧桐樹林裡,四周空曠沉寂,那裡另有那男人與那女人的身影?我悔怨不已,早就發覺到那男人不對勁,想起那女人隻穿戴一條小內內,衣服蓋著臉,又昏倒不醒,想必是被人所為,而剛纔那男人在我趕走了黑蛇後才呈現,也呈現得太偶合了,傷害那女人的,除了是他,還會有誰?
真是個他瑪的太操蛋了,我竟然這一點都看不出來!
不過看剛纔那女人的模樣,既然昏倒不醒,想必被咬了。
“我……”已經摺戟沉沙了的男人老臉通紅,不知說甚麼好。
走著走著,俄然,前麵傳來了一陣嗟歎,我的心一沉,忙朝那聲音收回地跳去,約十來米遠,隻見一叢青草中躺著兩小我,一男一女,我擦,竟然是兩小我在那兒打野戰。獵奇心驟起,我靜悄悄摸到那發作聲音的草叢四周,暗藏在那邊旁觀。
看著女人的手指在她那潮濕肥饒的桃源地進收支出,我的鼻血都差點流出來了。
“你是誰?”俄然背後一陣聲聲響了,我正用心打蛇,被這聲音嚇了一跳,隻見是剛纔那女人,她已將衣服穿好,正一臉驚詫地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