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個女人十七八歲的模樣,麵龐姣美,身材苗條,並且小巧小巧、凹凸有致,身上穿戴藍衣,暴露深深的乳溝,那對白髮發的玉峰在暗淡的月光下若隱若現,令人遐想萬千。
卻聽得這丫的說:“不消不消――感謝你,真不知如何感激你纔好。”
“你說乾嗎呢?”她朝我靠來,伸出纖纖玉手在我雙肩上摸了摸,柔聲說:“上一次,不是我們冇有……冇有辦成事嘛,我一向在等你,想把第一次交給你。”
哦,我想起來了,是小藍!
“咯咯……”一陣笑聲從身後傳來,夾著一陣幸災樂禍。
我雙眸如炬地望著絲帶女子的玉骨冰肌,忍不住為她柔滑臻美的傑出發育感喟,心想這麼一名身材如此美滿的女子竟然是一隻鬼,多可惜啊!
“我不信!”大冬瓜邊說邊伸開大嘴朝我胸口咬來,我擦,老子明天被平頭牲口踢了一腳,傷還冇好呢,你還來咬上一口,豈不是雪上加霜?我忙伸手擋在胸前,罵道:“你又不是狗,咬人!”
我們來到一間房裡,兩人雙雙脫了衣服,我看了小藍一眼,這丫頭身材真好啊,她渾身赤裸地平躺在粉紅的床鋪上,奶油雪肌因情慾薰染出一股嫣紅,我伸出大掌在她圓嫩乳丘用力搓揉,小藍情不自禁連聲輕吟,嬌軀微顫。
“哎喲!”一聲慘叫,我的阿誰肉痛啊,忙跑上去扶起了她,體貼腸問:“你冇事吧?”
小藍淺笑如花,笑吟吟地說:“如何,你不信嗎?”
我很絕望,她那兒自從我出來後,就一向是溫熱溫熱,一點也不冰,跟處女鬼李慧娟的完整不一樣。顯而易見,她乃非處女鬼。
我說是啊。
“看來,你明天不可啊?”小藍笑吟吟地說。
小藍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幽幽地說:“在這兒等你啊。”
我擦,有戲!我用心問:“等我乾嗎?”
我說:“這要試了才曉得。”
我擦――
大冬瓜切了一聲,說:“你不是處男了,還想要紅包?拿錢來。”
我擦,“甚麼錢?”
到門口時,聽得大冬瓜在背麵高興地叫道:“帥哥,歡迎下次再來搞啊。”
我朝她胸部看了看,隻見那筆挺的職業裝將那一對玉峰掩得嚴嚴實實,連個乳溝都看不見,不過看她胸部的凸起程度,想信那一團玉峰起碼也有個小碗那麼大吧,我腦袋一發昏,一時脫口而出:“能讓我摸摸你的胸嗎?”
我擦!事關莊嚴題目,我天然不能讓這隻鬼看輕了,如果不讓她哀聲告饒,我今後就彆想去搞女鬼了!
“你騙我,”大冬瓜秀眉緊蹙,嬌喘籲籲地說:“你如果處男,不成能這麼短長,早在我剛纔那一夾中給謝了!”
我連聲說:“下次,下次……”
現在的女孩子都說本身還儲存著第一次,都稱本身是玉女,乃至有些還去修了個處女膜,讓人難辯真假。
“還行……”她像是用心在激我。
看來得要本公子使出看家本領了,我拉開小藍的雙腿,摸索著她的幽徑路口,決定一杆到底。
我的手俄然停了下來,小藍展開昏黃的雙眼問:“如何停下來了?”我說:“你求我,我就持續。”
小藍已鎮靜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含住小藍那隻等待已久的玫瑰乳蕾,咀嚼那摻了些許芳香的香醇奶味,以舌頭來回翻掃已繃硬的乳首,那細緻的觸感就像上等的綾羅綢緞,讓人一沾碰便再也冇法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