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哲難堪一笑,回身瞪了王鐸一眼,小聲嘀咕道:“你丫這是帶我去哪?”
王鐸最大的愛好就是女人,一撥接一撥地換,每次帶出來都不一樣。不過他的層次有個共同點,胸部必須大。而前麵坐著的大波妹明顯是他的菜。
讓馬哲非常詫異的是,王鐸從哪搞來這麼多女人?就憑這一點,他對王鐸佩服至極。
現在還不到八點,酒吧裡已經坐滿了人。舞池中心一群紅男綠女誇大地扭解纜體部位,不時地做出含混的行動。頭頂上的五彩轉燈慵懶地來回掃射著,渾濁的氛圍中滿盈的不但是酒味,另有荷爾蒙的味道。
馬哲接著暗淡的燈光察看著這位凱哥,年紀彷彿不大,廣大的體型看不見脖子,卻仍然掛著一條亮晃晃的金鍊子。剛纔握手的時候手指上戴著鑲藍寶石的戒指,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縫,頭上頂著高聳的髮型,身著奇裝異服,這類人要不就是搞藝術的認識流就是吃飽了冇事乾的富二代。
聽到孟瑤喝多了,馬哲毫不躊躇道:“你們的地點在哪?”
馬哲家道馬草率虎,談不上大富大貴,不過早已達到小康線。職位決定統統,寒暄圈子拓展不到大族後輩,身邊最牛逼的也就是高中同窗曹陽,像開蘭博基尼的還是頭一次打仗。
過了一會兒,舞台上的主持人道:“剛纔是我們酒吧的駐唱美西子給大師歸納了一首美國村落音樂,讓我們彷彿置身於美索不達米亞平原馳騁,上麵有請馬哲先生給大師帶來一首搖滾,大師歡迎。”
凱哥接過話題,一臉鄙陋道:“關頭是多帶些妹子過來,酒水一概免費,敞開了喝。”
馬哲的呈現彷彿粉碎了他們的氛圍,幾人大眼瞪小眼一時找不到共同說話,場麵非常難堪。王鐸為了減緩嚴峻氛圍,鼓動道:“凱哥,茂哥,我可不是吹啊,你看我這兄弟固然西裝革履的,那嗓子絕對冇話說。”說完,回身對馬哲道:“待會給大師吼一嗓子,就唱鄭鈞的《灰女人》。”
馬哲在樓底劣等了十多分鐘,一輛改裝過的大眾CC停在麵前。王鐸搖下車窗揮了揮手錶示上車。
麵對鄙棄,馬哲淡定自如站起來,在稀裡嘩啦的掌聲中走上了舞台,冇想到引來陣陣發笑。不出不測,本身的著裝打扮明顯分歧適唱搖滾的氣質。
“臥槽,你這不是能人所難嘛……”還不等說完,王鐸一把將馬哲從車裡拉了下來,綁架似的拽了出來。
一曲畢,在熱烈的喝彩聲中馬哲自傲地走下舞台。回到桌子前,兩位大族後輩態度立馬大變,凱哥一臉詫異豎起大拇指道:“真牛逼!你這唱工不乾這行太可惜了,要不今厥後我這裡乾吧。”
茂哥拿起酒瓶主動敬酒,笑眯眯隧道:“此人公然不成以貌取人,我剛纔真覺得你是花拳繡腿,這一嗓子真他孃的爽,我都聽著不自發地唱起來,來來來,喝酒!”
馬哲倒吸一口冷氣,這他媽的王鐸是趕鴨子上架,把本身逼到牆根了。而兩位大族後輩臉上暴露一絲輕視的淺笑,彷彿用心等本身出糗。
王鐸樂嗬嗬地端起酒,道:“來,哥幾個,我們走一個。”說完,挨著碰了酒杯,一口氣喝下一罐啤酒。
馬哲不覺得然,與樂隊交換後籌辦開唱。剛一開口就詫異四座,主顧紛繁把目光投向舞台,一末節唱完後響起雷鳴般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