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無神采的看著他,心中不得不說:你這老頭看題目看的很準,我當然不會惹它們的。
我常常對我的處世哲學心生不滿,在與外人的來往過程中保持始終不冷不淡的態度,感到愁悶,我即便是現在不是啞巴,之前好端端地時候,跟從在仆人的身邊,對仆人的耳提麵命,照做便是,幸虧我是一個不錯的聽眾,我算是有點腦筋,對一些事有本身的闡發、判定。
忽而,他彷彿明白瞭如何回事,倉猝起家,伸手從櫃子上另取出一副碗筷,擺好,緊接著,又在剛纔拿出來的碗裡倒滿酒,手持酒葫蘆對我陪笑說:“哮天犬,老朽胡塗,老朽胡塗,怎敢如此對待你,這不是拿你當狗了嗎……”
我諦視這費翁,想要提出“三足鳥有甚麼法力?”題目,但是我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