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週日,但我和舒夏不約而同地起了個大早,吃過早餐後籌辦去上班。旅店業和咖啡廳一樣,都是越到歇息日越繁忙。不過舒夏更多的心機是在新旅店籌辦上,而我明天則是為了去口試來招聘的咖啡師和西點師。
我倒是能瞭解他,因為韓溪給我挖的坑更大更深,我摔出來三年,到現在都冇爬出來。我何嘗不是一個被豪情玩弄的找不到方向的傻子?不過正因為我瞭解他,以是纔不想讓他跟我一樣走上一條充滿波折盤曲的豪情之路,我始終感覺,他和陳暮分歧適!
吉他老闆對我豎起了大拇指:“這把算是我店裡最好的全單了,一看你就是裡手,真想要一萬五拿走。”
到的時候我看到趙磊坐在凳子上,正耐煩給一幫孩子上課,此時的他冇有了夜晚在酒吧裡的狂野,一身朋克範衣服換成了淺顯的牛仔褲加T恤,那頭顯眼的長髮也被他束成了辮子,戴著無框眼鏡,還真有點教書育人的氣質。
我深覺得然,但說實話,我內心最喜好的,仍然是那把被韓溪帶走的Ibanez,因為它伴隨了我三年的光陰,承載了我太多的故事,它已經不但是一把樂器,更像是我的朋友!
羅素卻底子聽不到我話裡的重點,語氣不爽道:“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合著考慮一下跟我來往就是弊端的挑選?盧西你個王八蛋到底是不是兄弟,有這麼埋汰人的麼?!算了,不跟你廢話,你除了敗興冇一點兒用處!”
如果有機遇,我很想找韓溪要回那把琴。
趙磊奉告我下午他會去琴行上課,讓我去那邊找他,我把地點要過來,歇息到兩點鐘就趕了疇昔。
剩下的時候我檢察了一下停業一週的財務帳本,從開業以來,根基上每天的收益都在五千元以上,最好的時候將近一萬,這已經是很不錯的程度,刨掉各項本錢,仍然有紅利,這讓我曉得,咖啡廳的第一步踏穩了。接下來,我就要動手籌辦第二次陽台音樂秀,擴大吸引力,讓咖啡廳的著名度獲得進一步晉升。
“你他媽這是趁人之危啊!”聽到陳暮喝醉了,我低吼道。一小我喝醉了能有甚麼明智?彆說考慮考慮了,承諾跟他來往都是有能夠的。
兩個前來招聘的早早就到了,正在吧檯旁坐著跟彭宇談天,見我進門,彭宇跟他們打了聲號召,兩人忙站起來,顯得有些拘束。
口試停止的很順利,兩人的技術還算能夠,叫張子浩的咖啡師程度固然跟彭宇有差異,但浸淫咖啡幾年,也有本身奇特的東西,彭宇跟他很聊得來。而西點師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叔,姓蔣,有十幾年的從業經曆,人很結壯慎重,做的西點蛋糕用彭宇的話來講就是完整夠用了。
中午在咖啡廳和大師一起吃了外賣,我打電話約了趙磊,籌辦讓他再給我先容幾個唱歌的朋友。下一次陽台音樂秀我決定擴大範圍,他在重慶玩音樂的圈子裡混的不錯,如許的忙絕對幫得上。並且有了第一次陽台音樂秀的成績,我想就算是那些比較低調的音樂人,也是會產生興趣的。
週末的咖啡廳終究跟其他咖啡廳差未幾了,上午冇甚麼人,買賣也未幾,因為寫字樓裡大部分單位明天歇息,根基上冇有點外賣的。吧檯中間我專門做的存放保溫杯的架子上一溜兒擺了上百個保溫杯,每一個杯子上都貼馳名字,這些都是會員專屬的,每次看到它們,我都會生出一種視覺和心機上的兩重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