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也聽出了龍四話裡的意義,轉頭看了眼坐在中間的花公一眼,花公直接從太師椅上蹦起來,腳尖輕點空中,身材飛速朝著宋希平掠去。
邱翰林咧嘴微微一笑,不疾不緩的說了一句:“開疇昔。”
世人繞過石龍,這處修建比較陳腐,應當是前清的修建,院子絕頂是前廳,前麵應當還彆有洞天,不過林禹等人現在卻不能張揚。
說著龍四轉頭看著邱翰林又道:“如何,大侄子覺得四爺老了?就想欺負四爺這雙老拳?”
邱翰林說完,從身上取出煙,回身丟給林禹一根,然後自顧自的點上,站在門口對著左上角的攝像頭吞雲吐霧。
“先跟我走。”邱翰林低聲對著林禹道。
明顯,邱翰林來此多了份心眼,他但願能以林禹的事讓洪門主動挑起事端,青幫好乘機大動兵戈。
龍四猛的又是一拍桌子,怒道:“來人!”
隻見宋希平和江刀二人手裡一人拿著把槍,宋希臉上帶著嘲笑手中的槍指著花公的頭,江刀手裡的槍指著林禹。
“哈哈哈……”邱翰林大笑一聲後道:“這麼說,四爺是籌算不交人咯?”
龍四在洪門是廣東總堂的堂主,六十多歲,為人脾氣暴躁,他認定的事,很少有人能竄改。
前廳中上座兩張檀木太師椅,下座六張,龍四拉著邱翰林直接上座,同時龍四對著前麵喊了聲:“奉茶!”
青幫和洪門在廣東平和相處這麼久,兩邊早就耐不住性子了,一向在暗中較量,一向冇擺到檯麵上。
邱翰林見林禹和花公同時脫手,眉頭一皺,他冇想到林禹竟然敢在這裡脫手。
當林禹的雙手壓住龍四雙手的一頃刻,林禹神采一變,龍四的雙臂頓時像泥鰍一樣貼著林禹的手掌滑過,雙掌撞在林禹肋骨上,林禹的身材被硬撞著向後推了兩步才站穩。
林禹一行六人下車,潘銀河帶來的人在車上冇下來,邱翰林往前走一步,站在大門口對門右上角道:“四爺,您該不會是老的走不動吧,大侄子來看您您都不出來驅逐。”
“你說呢?”龍四當即反問道。
三輛車緩緩啟動,林禹在車裡和邱翰林聊起來,越聊林禹更加感覺這個邱翰林非池中物,林禹問他關於青幫和洪門的事,他既不正麵答覆,也不給人一種對付了事的感受,但是總能避開說話的要點。
一進門,院子兩邊擺滿了花花草草,院子中心一尊龐大的石龍,從口中噴出水柱朝向門口,這個龍四在廣東多年,廣東靠近香港,比較科學,這尊龐大的石龍微風水有關。
“京津一帶,一個叫宋希平的人。”邱翰林固然大要上對龍四恭恭敬敬,現在說話的語氣頓時字字珠璣起來。
林禹看都冇看龍四一眼道:“既然已經來了,白手而歸,不是我的風格。”
誰知邱翰林從口袋裡變把戲一樣拿出張照片,然後看了眼一向站在龍四身後的兩小我此中一個,又看了眼照片,“絲”的倒吸一口冷氣道:“四爺,您看這小我是不是你身邊的人?”
照片固然是隔著車玻璃拍的,但是拍的很清楚,宋希平和龍四現在身後的人一起走進大門。
龍四右手猛的一拍太師椅中間的茶幾,同時猛的站了起來,對著林禹怒道:“哼,乳臭未乾竟然敢到這裡找我龍四要人,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呀。”
龍四神采大變:“彆說我不熟諳,就算是此人在我這裡,大侄子,你以為四爺的為人會把人交給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