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難不難受?我給你燒了水,一會兒去後院洗一洗吧...要不然還是我陪你?”
祁雲不動聲色的關了門順手落了閂,腳步遲緩卻帶著股沉穩,上前接了江畫眉手上的木梳,一手搭在小女人削瘦卻圓潤的肩膀上,一手在那頭黑亮的及腰長髮上梳了一下,“累不累?”
淘青姐他們說男人彷彿天生就懂很多,女人不懂冇乾係,在床上聽話便能夠了。
想了想,跟哄人似的又加了句“挺大的”,惹得江畫眉猜疑不定,總感覺這話怪怪的,可細心想想也冇有不對的處所啊。
這敬愛的小模樣讓祁雲恨不得爬到床大將她監禁在身下如許那樣深切交換一下。
唔,不過也不是很痛啊,隻要一開端痛了一下,以後就感受酥酥麻麻的,還被撞得發軟,彷彿還挺舒暢的。
帶著水汽涼意的手掌讓江畫眉不自發的顫了顫,惹得那使壞的男人輕笑一聲,而後是鈕釦被微涼的手指工緻的敏捷剝開,略帶了點民國風的盤扣紅衣被敞開。
或許女人總受不了這類亮晶晶的東西,江畫眉半垂眼眸間瞥見了,隻感覺看得渾身炎熱,很想要去舔一舔。
“醒了?先吃點東西吧,小河去上學了,我一會兒再疇昔。真是的,我結婚竟然都不給我放一兩個月的婚假。”
祁雲本身不感覺, 可那嘩啦啦跟直接端著水桶往身上衝的架式看起來就焦急得很, 前前後後從出來脫衣到穿衣出來, 約莫非常鐘都冇用,關頭是祁雲還洗了頭髮,這速率就挺迷了。
想到小娃娃, 江畫眉總算充滿了乾勁兒, 抬腳用中間剛纔祁雲就搭過來放在她手邊的毛巾擦了腳, 穿上布拖鞋走到一邊用水跟毛巾把臉上的妝容給洗潔淨。
男人在床上喜好說“我愛你”這三個字哄女人估計也不是冇有究竟按照的,常日裡祁雲再是想要跟江畫眉靠近也總感覺說“我愛你”甚麼的很難堪很說不出口,頂多也就是說“我喜好你”如許的話,但是此時現在身心融會之時祁雲卻發明說這三個字是如此的流利天然。
江畫眉抬手把頭髮梳成這邊女人家嫁人以後纔會梳的單條黑亮大辮子一邊模恍惚糊的想,到底甚麼是咬?
“口恩哼~不要、你不要、說了!”
江畫眉不明以是,還冇來得及昂首給祁雲一個扣問的眼神,下巴就被悄悄的扣住抬起,暗影靠近,唇被人叼著悄悄咬了一口,而後是和順的摩挲。
有水嘖聲在房間裡響起,紅燭的燭芯收回一聲輕微的嗶啵聲,燭火搖擺,似也被房內逐步升溫的氛圍引得不安。
可為甚麼她感受彷彿已顛末端好多好多個幾分鐘了?
江畫眉嚇得躺不住了,趕緊裹了被子坐起來,“誰撒嬌啦,你如何如許!”
祁雲挑眉輕笑,放開握著江畫眉手腕的那隻手一起往下一探,並且悄悄“啊”了一聲,“眉眉公然歡暢極了,被單都要被你打濕了。”
可惜那男人忒是霸道,全程隻掐著她壓著她,半點不讓她有離開掌控的機遇,江畫眉隻能顫著身子趁著偶爾被翻過來麵劈麵的時候用儘儘力把本身如同八爪魚普通纏上去伸手摸一摸。
被撞得神思恍忽間,江畫眉總感覺這事兒不大對勁,模糊記得有個大娘說了,第一次再疼,閉著眼咬著牙忍一忍就好了,也就幾分鐘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