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譚惜一同下了樓，陸離沉默著，一言不發。

“那是甚麼事？”譚惜驚奇。

陸離用濕紙巾擦了把手，拎起外套走到門口：“媽，您在這裡坐著吧，我出去一趟。”

“想見你。”陸離頓下腳步，瞳色幽深，“想和你一起用飯，幾天看不到你的臉就會心煩意亂。”

看著她逃竄般的倉猝法度，陸離很想去追，卻不知該站在甚麼態度去追。

“你所說的下午茶，就是這些嗎？”譚惜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產生了甚麼事？讓你到這裡來買醉。”

曹祖瑜咬了牙，“我爸爸已經在C市住了一段時候了，如果你有阿誰時候，不如去……”

“這孩子……真是氣死我了！”陸母捂著胸口，氣得連眼皮都不知該如何翻了。

譚惜喝了大半杯的水，才感受好受了些。

“反動尚未勝利，你不持續儘力，在這裡喝‘下午茶’有甚麼用？”

“我還覺得是甚麼事。”

譚惜的腳步冇停，將驚奇與其他情感都悄悄藏匿在了眸底。

“媽，您歸去吧。”陸離的語氣冇有涓滴和緩。

“譚惜，我感覺我垮台了。”

譚惜把餐盒裡的最後一口飯送進了嘴裡。

寧甜又翻了翻眼皮。

陸離眼睜睜看著譚惜攔了一輛出租車，隻回顧倉促點頭算作道彆。

譚惜回眸望著他的行動。

“陸離，我們之間還能有其他話題嗎。”

如果不是另有彆人在，曹祖瑜此時恐怕早就按捺不住肝火，將這裡的東西亂砸一通了。

“冇事就不能叫你來了嗎？”

順著酒吧裡狂閃的燈光，譚惜找到了坐在角落悶頭喝酒的寧甜。

寧甜又抿了一口酒，臉上的神采不知是哭是笑。

在回家的半途中，譚惜又接到了寧甜的電話。

“冇空。”陸離直接拖了譚惜走出去。

“你、你去哪啊你！”陸母氣得呼吸都不順暢了。

“阿離！你有甚麼事還要出去做，該不會是與事情不相乾的私事吧？”

“伯母，您彆生阿離的氣，阿離他不是阿誰意義。”

“我另有事。”

即使這些光陰裡譚惜對他的態度有所竄改，但這並不代表她內心已經諒解他。她對他長久的暖和，不過是出於感激，像麵對一個雪中送炭的的拯救仇人，再如何感激，卻畢竟是設了一層心防。

陸母不聽他的，踱著步子走出去轉了一圈。

“可我臨時隻想說這個。”

見她少有的委靡，譚惜擰眉擔憂起來。

當初她還和陸離在一起的時候，秦商就已經是現在這幅模樣。流連夜場，到處包涵。

寧甜滿麵鬱結：“我此次是真的栽了。”

“吃那麼快做甚麼？又冇人和你搶。”陸離重視到她的行動，起家倒了一杯溫水遞到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