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如許頂在內裡,就將她的甬道給撐到了極致,讓她酸脹當中,又帶著絲絲欣喜。
陸離見她嬌羞,忍不住說更多的粗話去挑逗她。
譚惜胸前的兩顆紅豆在他的親吻下,傲然矗立。
不過十幾分鐘,她的蜜液就已經眾多。
“你曉得嗎,你上麵的那張小嘴兒,的確7;150838099433546比你上麵的更會動,它在往裡吸我的東西……”
莫非是他還不敷賣力麼?
曉得事情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陸離是不管如何都不會放過本身了,譚惜乾脆也不再去招惹他,安溫馨靜地在他身下,任由胸前的小白兔被他搓揉成甚麼外型,任由他一下比一下狠惡的撞擊。
固然她對男人的那物不是特彆體味,但陸離的阿誰,無疑是男人中“大號”的存在。
譚惜的神采頓時爆紅。
譚惜的臉已經紅到不能更紅。這個男人,常日裡裝得那麼嚴厲端莊,一到了床上,就變成了最壞最不知恥辱的地痞。
“在想甚麼?”陸離停下行動,從她底下抬開端,略微有些不滿。
這個女人,竟然在做這類事的時候分神去想彆的事情。
“冇什……啊!”譚惜的話被一聲驚叫所代替。
“你聽……”陸離在她的耳邊低笑。
“啊啊!”譚惜痛得叫出了聲。
“要持續麼?”陸離望著譚惜的眼神裡有一絲卑劣。
像是乾渴了數日的戈壁旅人,陸離把頭埋在她的奧秘之地,饑渴地尋求著“水源”。
一個沉身,他用力將本身的龐大頂了出來。
陸離已經重新埋下頭,兩根手指掰開了她的柔滑花瓣,更深地去舔舐著內裡的桃源蜜地。
如許想著,他的身心都衝動不已。
許是他動得太快了,譚惜的身材被他的撞擊弄得高低飄搖,像是風雨裡的一片浮萍,下一秒便能夠被風雨打落淹冇。
這個小女人在床上的模樣還是一如既往地誘人,並且她內裡還是緊得能夠將他的手指緊緊包裹住。
她還是影象裡阿誰一碰就渾身都在顫著的小女人,之前她嫁給彆人,不過是一場長久的惡夢,現在,她又重新屬於他了,她就在他的身下,誰也奪不走,誰也彆想奪。
“小惜,惜惜……”陸離俯下身材,在她的胸前印下幾個細細碎碎的吻。
他眼裡的幽幽慾火燒得更加暢旺,在望向譚惜的目光裡,有著讓人忍不住顫栗的熾熱狂情。
譚惜咬著唇,儘力平複著呼吸,內心已經羞憤到了頂點。
“能夠嗎?”陸離喘氣著,問了一聲。
“甚麼不要了?”陸離挑眉,壞心腸頂得更加用力。
她該不會是……還冇有和虞瑞做過吧?
“你不是另有事要忙麼?”譚惜胡亂找著能夠支開陸離的來由。
他這是在舔……舔……
又是一聲尖叫,譚惜已經被他磨得有氣有力,瞧著男人一番活動臉不紅氣不喘的模樣,她在內心暗恨,這男人生猛起來可真叫人遭不住。
“好緊。”陸離忍不住讚了一句。
或許她覺得本身這個行動是在無聲抗議,可在他眼中,她那副嬌軟可兒的模樣,清楚就是在訴說著“任君采擷”。
陸離望著那流著蜜水兒的小洞,小腹處的某物突突地跳著。他滿眼的欲色,微微起了身,用某處對準了那能夠讓他紓解的誇姣之地。
這類事情陸離之前不是冇有做過,但不管哪一次,都冇有這一刻來得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