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躊躇地拉開,陸離將譚惜抱起,將譚惜抱到練舞室角落裡供歇息的沙發上。
像是不再滿足於用手指,陸離起家,將譚惜的一條腿分到一邊,同時也脫下了本身的褲子。
譚惜瞳孔收縮,在還冇有反應過來之前,陸離已經上前一步,將她推在牆上,雙臂將她監禁在充滿他氣味的範圍以內。
見她已經不再掙紮,陸離微微高鼓起來,一隻手還在揉搓著譚惜的柔嫩,另一隻手,在逐步往下探,直到觸到譚惜牛仔褲的拉鍊。
“有感受了嗎?”陸離聲音嘶啞地笑,手指揉搓著那一粒微硬的誇姣,對勁聽著譚惜更加短促的呼吸。
這一吻,帶了少量血腥味,二人的氣味融會在一起,讓人頭暈目炫。
沙發很大,充足譚惜躺出來。陸離脫下她的牛仔褲,又拉下她的最後一層防備,純紅色小內被脫到一邊。
還冇有做美意理籌辦的譚惜,直接被劇痛打擊得眼淚流了出來。
奇特的感受讓譚惜忍不住顫栗,從陸離指尖迸發的奧妙快感讓她不自發地加快了喘氣,臉上也帶了一抹可疑的紅。
就在這一刻,譚惜心軟了。
見譚惜慘白的神采重歸紅潤,陸離曉得她已經能夠接受了,因而他從譚惜的身上起來,唇角勾了個邪魅的弧度。
“彆回絕我。”陸離將頭埋進譚惜的脖頸,降落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寒微的祈求。
陸離儘力讓本身安靜下來,他已經對譚惜形成了那麼多的傷害,他不能在這個時候持續傷害她。
但是,譚惜還冇來得及開口說話,陸離就已經再次吻了上來。
“你覺得,我和你此次,這是為了泄慾?”陸離的語氣中有驚詫,有震驚,有氣憤。
“陸離,你彆……”譚惜想推開他,想回絕這統統,但是現在的她完整辦不到。
“我曉得你想說甚麼。”譚惜悄悄鬆鬆地打斷他,神采諷刺。
靠著牆才氣勉強站住的譚惜,她仰開端,眼淚落下來。
陸離已經在中間穿好衣服,又規複了衣冠楚楚的形象。
“啊!”
然後,他重重地晃著腰,在譚惜的體內正式律動起來。
譚惜千算萬算,都冇有算到本身的第一次竟然會在這類處所。
“她有身了,你就過來碰我,我很獵奇如果她曉得了這件事,會是甚麼神采?”帶了一絲歹意,譚惜調侃說,“她不是一向把我當作眼中釘、肉中刺嗎?就算我甚麼都爭不過她,她也還是不放過我。”
他纔剛和譚惜辦完了仳離手續,本身就要了她的第一次,這和毀了她,又有甚麼彆離?
兩個小時過後,譚惜已經被陸離折騰得完整起不來身,來動一下,都會牽涉到上麵,引發一陣陣疼痛。
陸離皺緊了眉,固然譚惜說的冇錯,他和她一起的感受,是他從未有過的舒爽,那無與倫比的緊緻,的確不是曾做太蜜斯的顧之韻能夠對比的。
激烈的佔有慾吞噬了陸離的最後一點明智,他把統統都拋在腦後。
潮濕的兩片唇緊緊貼在一起,氣味噴灑間讓人分不清方向,隻覺意亂情迷。陸離的舌撬開她的齒關,譚惜惶恐失措地想要推開他,卻早已冇了力量。
“你對勁了?”譚笙用本身最後的力量,穿好了衣褲,坐在沙發上,儘力想讓本身看起來麵子一些。
“你是不是想說,你剛纔上了我不是因為泄慾,而是因為你愛上我了?”譚惜還笑了笑,“陸離,我的滋味很不錯吧?比起顧之韻那邊的敗壞,我的更讓你對勁,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