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皇上有三位皇子,四位公主,但是冇有一名皇子的生母是那種能夠擺佈朝中權勢的。
恒昱祺隻要想一想本身那皇兄為了均衡朝中權勢,連帶後宮妃子生孩子這件事都得計算一下,就忍不住打了個顫抖。幸虧他當年闊彆朝政,不然……
“但是如果你得知相互身份天差地彆呢?有若雲泥之分,你還會把他當作老友嗎?”唐八又道:“比方你跟主子。”
“大人請看,至於那些流民和重刑犯,記錄中是這麼寫的――是要麼放了,要麼斬了,或者是在牢中病死了。”
恒昱祺對比了一下記錄,點點頭,“除了這個,另有其他發明嗎?”
恒昱祺想了一下,道:“成王狐疑頗重,不到首要機會臨時還是不要動那邊比較好,製止前功儘棄。現在皇上身邊固然有元大人護著,但是內奸內戚的威脅仍舊還在。皇後他們家現在仍舊不消停,並且與昭王乾係密切,也不能不防……”
“哦?”恒昱祺雙眼一亮,接過那隻竹筒,從內裡抽出藐小的紙卷,展開後有兩個巴掌這麼大,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但是重濤不問卻不代表他不查,這一年起碼有四起案子是報了失落的,無一不是傳聞從牢中放了出去,但是數日以後卻並未歸家。待家眷再來扣問也無人得知那人去了那裡,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冇了。
“我看不見的。”唐八沉聲道:“如果重公子得知大人實在身份,怕是會躲得更遠。”
“你思疑這些人被山上的人帶走了?”恒昱祺終究出聲扣問。
唐九努努嘴,哼道:“你就曉得那小秀纔不會抱緊大人的腿?”
恒昱祺出去的時候他正在拿著筆在紙上做條記。
看著麵前彬彬有禮態度冷淡的小秀才,恒昱祺不由有些氣悶,他用手中的扇子敲敲桌子道:“你坐你坐,我坐這邊……除了這個你另有甚麼發明?”
“重師爺現在那裡?”他俄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