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他思考了半天,搖點頭道:“如果那人真的是如此謹慎的話,我就會思疑這山上的所謂大人也應當隻是賣力這一塊的一個賣力人。如果抓住這賣力人也許還能多得知一些資訊,如果抓不住……畢竟這裡隻要箭簇和銅錢,或許在我們不曉得的處所,還會有人在擅自製作銀錠,槍頭之類其他物質。我越想就更加感覺,這件事冇有那麼簡樸。”
“但是還不敷,因為那片山地,我們誰都未曾踏上過,不是嗎?”重濤看著那份名單冊子,手指在上麪點了點,“不靠近他們的老巢,隻是在覈心折騰總不是個事兒。”
重濤心中吼怒,不說彆的,但看體型和力量,就曉得麵前此人不會屈居於下,看上本身就是想讓本身趴下給他啪啪啪,他又不傻!
重濤看到恒昱祺有些陰沉的神采,軟聲安撫道:“大人也不消如此焦心,飯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辦。隻要我們能在泉源上停止住對方貨色供應,就算他想要造反,但是冇有資本也無能為力,不是嗎?”
想到這裡,恒昱祺就產生一種有力感,隻恨本身耳目不能遍及全天下,天子那邊步步危急,如果一步走錯,怕本身這邊也討不到好處。
恒昱祺道:“楊秋海招了一些,說那些貨每小我走的線路都是不一樣的,並且走一半路程就會被人把貨接走,並不讓他們直接運到地頭。你有冇有甚麼體例……能夠更好更直接的得知那批貨的意向?”
如果貨色隻是運到半途便被人接辦,那麼誰也不曉得前麵會被接辦幾次。除非他們摸透每個站點的資訊都把人暗藏出來,這固然不是不能做到,但是實在是太遲誤時候,等真的把線路都摸透了,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重濤的確要被氣笑了,若不是現在實在不能跟此人翻臉,他一準摔門走人。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鬆開了手。
隻要找到證據,哪怕是隻是一具能夠辨認的屍身,便能有正大光亮的藉口搜山,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