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他曉得這件事情嗎?
我就是讓我兒子去金碧山莊鬨了,但是我冇有派人去,我也冇有插手這件事情,你們能夠拿我如何樣啊?
而我們要去的,恰好就是老撾特區。
我爸說:“你彆瞎想,你爸固然職位比不過廖定山,但也是洪幫在南邊這邊地分舵老邁,有洪幫護著我,他廖定山也不敢隨隨便便對我脫手的,並且這件事情我也冇有插手,他冇有藉口拿我開刀的,你放心去金三角就是了,就當是去散散心吧,那處所固然亂,但也是個旅遊的好處所。”
我現在,真的思疑我爸是想把我給支開了。
老撾特區這邊傳聞是各種武裝權勢盤據,搶地盤、搶買賣,能夠說是魚龍稠濁,甚麼人都有,時不時地便會上演火拚之類的事情,死人是家常便飯。彆的,傳聞這邊是個東北的國人的權勢最大,至因而真是假,那我就無從得知了。
我說:“你說的真的?不是在誆我?”
既然她不想再和我有任何的牽涉了,我何必再去擾亂她的餬口呢?
我不管李叔和慕容老爺子對我的定義是好人也好,好人也罷,我隻曉得,我黃戚問心無愧就足以。我之以是這麼做,並非是我誌願的,而是廖川穀他們逼我的,我不成能再挑選撤退,以是,我無怨無悔。
也罷……
不過,在我看來,就算是金三角那邊再如何亂,我們這麼多弟兄疇昔,自保也應當是綽綽不足的,畢竟我們這些人內裡可不乏妙手。並且,我們另有陳家的這些殺手在,他們個個都是槍法變態的存在。
就這麼,倉促忙忙的,以我的路虎車開路,我們大幫子人分開了紫桂苑,朝著雲南的方向駛去。因為我們現在也不曉得上麵到底是如何想的,以是隻能儘快分開,要不然,我們也說不定還能不能有機遇逃出去。
我想,我爸現在的內心必定也是得瑟得短長。
到淩晨六點多,縣城內裡終因而來電話了。
我說:“那是,虎父無犬子嘛!”
他也曉得我們去鬨金碧山莊並且大開殺戒的事情的,不過,聽他的意義,彷彿這件事情並冇有鬨到官麵上去,固然官道上的人都曉得了,但並冇有采納行動,也就是說,這件事情能夠是讓我們和廖定山他們暗裡處理。
抽出根菸點上,我說:“冇甚麼環境,歸正現在我們隻能出去避避風頭了,在海內我們底子就很難和廖定山他們較量。”
等他掛掉電話後,我隻能握著電話苦笑。
但顛末他這麼開導,我的內心也是舒坦多了。金三角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講是天國般的存在,但對於我們如許的人來講,或者真的是天國也說不定。
自始至終,我都冇有去辯駁李叔的話,乃至連話都冇有說。因為我不曉得我該說些甚麼,慕容老爺子、李叔他們實在都是很有原則性的人,之前我小打小鬨,玩些擦邊球甚麼的他們能夠看在慕容櫻雪的麵子上給我些便當,但現現在我的性子完整變了,絕對是黑幫性子了,他們也不再想和我有甚麼糾葛了。
“嘿嘿……”我訕訕地笑,冇敢再說甚麼了,不然就得挨敲了。
最後,我問他說:“爸,你不會是想把我支開,然後你去和他們乾吧?”
我爸這招耍惡棍,還真是高超到極致。
我在嗚呼哀哉半晌以後,還是清算好表情,給我爸打了電話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