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說的真的?不是在誆我?”
官麵上的人不來插手,那我是不是就不消跑路了呢?
抽出根菸點上,我說:“冇甚麼環境,歸正現在我們隻能出去避避風頭了,在海內我們底子就很難和廖定山他們較量。”
之前和他們說話,讓得我也對金三角很有體味,金三角地處泰國、緬甸、老撾三國的交界點上,海拔很高,非常合適罌粟花的蒔植,那邊最為著名的莫過於就是毒了,也是因為這個身分,它纔在全天下都很馳名號。
我就是讓我兒子去金碧山莊鬨了,但是我冇有派人去,我也冇有插手這件事情,你們能夠拿我如何樣啊?
我爸,他曉得這件事情嗎?
而我們要去的,恰好就是老撾特區。
我現在,真的思疑我爸是想把我給支開了。
要真是如許的話,豈不是我爸要單獨麵對廖定山的抨擊?
我跟他說:“爸,方纔李叔給我打電話了,警方不會管我們的事情,我們是不是能夠不消去金三角了?”
從我走上這條路起,早就應當認識到遲早會要和李叔他們劃清邊界的。隻是慕容櫻雪那邊,我倒是有點不曉得該如何是好了,現現在慕容老爺子他們必定不會再同意她和我來往。並且,慕容櫻雪也在外洋,反麵我聯絡。
在我們的車內裡,我們之前去金碧山莊用的那些槍都還放在尾箱內裡,不但如此,我爸還彆的拿了些兵器給我們,除此以外,另有很多的現金。他跟我說,金三角那處所挺亂的,讓我到那邊以後就儘快和他的阿誰朋友聯絡,彆自作主張。
我們這個縣城,到西雙版納也有足足九個多小時的車程。
或許,這就是命。
在嚴峻的行車路途中,天氣眼瞧著就亮了。我們每隔阿誰兩個小時便會稍作歇息,讓弟兄們換著開車甚麼的,但始終都冇有敢過量的擔擱,我爸那邊始終冇有傳過來動靜,連我都不曉得前麵是否有人追上來,以是底子就不敢有半點的放鬆。
就這麼,倉促忙忙的,以我的路虎車開路,我們大幫子人分開了紫桂苑,朝著雲南的方向駛去。因為我們現在也不曉得上麵到底是如何想的,以是隻能儘快分開,要不然,我們也說不定還能不能有機遇逃出去。
最後,我問他說:“爸,你不會是想把我支開,然後你去和他們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