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也冇有想到東航會做得這麼絕,他這麼做,無疑就是跟他的那些個朋友們完整斷絕乾係了。不過,我倒是感覺如許也好,那些人既然瞞著東航做出如許的事情來,那也就壓根冇有把東航當作至心朋友,像他們那樣的狐朋狗友,要再多又有甚麼用?
左飛打斷我的話,“戚哥,彆說了,我都明白。”
他忙不迭地點頭說曉得、曉得。
乃至,連羅飛、東航他們也會很難做人。
舉個例子。
左飛這個傢夥,還真是會給我出困難啊!
之前有兩個乞丐,他們同吃同睡同乞討,但是厥後有個乞丐決定去本地都會地痞,但是彆的阿誰乞丐卻安於近況,隻想持續做個乞丐。再厥後,阿誰去本地都會的乞丐成為億萬財主了,彆的阿誰乞丐卻仍然貧困得誌,你感覺,阿誰富起來的乞丐還會把彆的阿誰乞丐當作兄弟嗎?
但是,平凡人實在也隻當我們是個企業罷了。
接下來的兩天時候,我以老闆的身份“巡查”我們幻城、野盟的個個場子。我們的場子現在在縣城裡可謂是各處著花了,艾瑪和玉姐成為老鴇界炙手可熱的紅人,我媽之前的得力助手紅姐,更是成為了縣城內裡的“雞”頭。
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訕訕的,彷彿還在怕我活力似的。
我說:“我現在就在來省會的路上,你在家裡等著我吧,我過來接你,然後我們找個處所放鬆放鬆,再去安排用飯的處所,如何樣?”
左飛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可不想讓彆人嚼我們兩個的舌根子。
但是,我也不曉得其他兄弟,搶救室東航、羅飛他們是如何措置這件事情的,如果他們讓他們那些個朋友吃了苦頭,我這邊倒是雷聲大雨點小地把左飛的朋友毫髮無損的給放了,今後那豈不是有人會嚼我的舌根子?
比及夜裡七點多的時候,兄弟們都忙活得差未幾了,都來我的彆墅裡跟我說他們的環境。他們公然是打過籌議的,他們那些朋友都遭到了經驗,但實在也就是意義意義罷了,冇有下狠手。
我說:“你們倒是安樂了,曉得我們幻城背多少黑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