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虹一會兒看看骷髏頭,一會兒又看看我,終究歎了口氣說道:“你真是個怪物。我一向覺得骷髏頭是‘構造’的科研組製造出來的,前次傳聞骷髏頭重現中原國。還覺得你弄到了那種製造配方,或者是‘構造’的人冒名頂替你。”
“異能。”我淡聲說道。
我淡淡的問道:“比如呢?”
我冇有轉頭看她,說道:“我們是一起地。”
不過凡是能活著從“構造”練習營裡出來的人,警悟性都很高,哪怕是受了傷也一樣。以是我剛開門,韓玉虹就已經驚醒,立即伸手抽出一隻手槍對準門房,直到瞥見出去的是我才鬆了口氣。這支槍是我出去措置車子時給她地,
以是我冇籌算坦白異能地事,但老瘋子的事,我不會奉告任何人。
我仍低頭看在看著兵器,嘴上淡聲說道:“說甚麼?”
韓玉虹悄悄點了一下頭,現在她地神采很差,嘴唇也有點發白。不曉得是因為水浸濕傷口疼的,還是因為洗冷水凍著了。我冇有再說話,直接關了水籠頭開首,然後抱著還是滿身濕漉漉的韓玉虹從內裡出來,將她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