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放動手中的文獻,揉了揉眼睛微淺笑道:“剩下的那口是我喝的。”
“爛酒鬼,那瓶酒彷彿是我的吧?”
酒鬼在中間早已經哈欠連天了,每次有新成員插手,烈火都是不耐其煩地說著這堆話,他說著不累,酒鬼都聽累了。畢竟聽了幾十年的同一堆話,連個新花腔都冇有,他除了打哈欠還無能甚麼?
鐵將點頭道:“曉得了。”
玫瑰接過質料,小聲問道:“那指紋和眼膜……”
徐少東淡聲說道:“隨便。”
酒鬼歎了口氣說道:“你還真不愧是我訂交幾十年的好哥們,這算不算黑鍋你背,送命我去?”
鐵將聳肩說道:“是組長安排的,我也不清楚。”
酒鬼摸索著問道:“你想要山芋還是利器啊?”
玫瑰出去後,烈火說道:“殺神,我不管你之前是甚麼人,做過甚麼事,進了龍魂,疇前的統統一筆勾消。內裡不會再有你的任何檔案,你的統統都從明天開端。明白嗎?”
組長笑罵道:“你酒喝胡塗了?我甚麼時候叫火雲邪神了?”他轉頭朝徐少東說道:“彆理他。他此人就是這模樣。嗯,我地代號叫烈火,你平時就跟鐵將他們一樣,管我叫組長就行了。”
辦公室裡坐著一小我,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頭。這個老頭給人的感受很奇特,第一眼看疇昔感受他應當很老了。再看幾眼,又會感覺也不是很老。再多看幾眼後,又會產生一種猜不到他實際春秋的錯覺。他就是給了徐少東這麼一種錯覺,在剛踏進辦公室的第一步時,徐少東就心生震驚,直覺的以為這個老頭很傷害,但又不傷害,很衝突的感受。
以是全部基地,五號樓是最安逸的處所,不過那些大夫和護士們也是很有職業品德,就算冇事做也會呆在本身的崗亭上。不然萬一哪個異能者練習時不謹慎受傷了,而恰好找不到大夫,那他們地罪惡可就大了,這整幢樓裡地大夫和護士全加起來也不及一個異能者有代價。
烈火亦是苦笑著說道:“隨你如何樣吧,他是個燙手的山芋,誰碰到誰不利。不過如果應用的好地話。也是一件利器。”
鐵將和玫瑰無聲的感喟著,敢這麼開組長打趣的。全部異能組裡,乃至是全部龍魂裡大抵也隻要這位副組長了。
鐵將帶著徐少東出去時,玫瑰那邊早就弄好了,兩人帶著徐少東去做了指紋輸入、眼膜掃描等通例的過後,一其中年女性遞給玫瑰一個密封的檔案袋。
酒鬼撇撇嘴說道:“以是說你吝嗇,連瓶酒都不肯跟兄弟分享。”
“五號樓?”玫瑰愣道:“你冇災冇病的,去五號樓乾嗎?要做身材查抄的話,這裡便能夠啊。”說著,她迷惑的目光看向鐵將。
“那好吧。”玫瑰說道:“我們帶你去五號樓。不過你最好要故意機籌辦,五號樓……但是這基地裡最可駭的處所哦。”
烈火笑著點了點頭,將桌上一份質料遞給玫瑰,說道:“玫瑰,幫我把殺神的質料送去人事部,讓他們先輸入質料庫並做好身份證件。”
徐少東接過檔案袋拆開看了一下,內裡都是他的質料,彆的另有兩塊金屬徽章。
“還能如何辦?”烈火站起家走到酒鬼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人是你帶返來的,當然由你說了算。”
徐少東想了一會兒,點頭道:“不記得了。”隨即將徽章放歸去,說道:“該去五號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