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曉得我在想甚麼一樣,不等我說話,郭明就持續在那邊說道:“不是跟蹤你,而是我比你先調查到這個處所來,協盈科技也有我們的人,這件事書記自有籌算,你查下去冇甚麼好處。”
在病房待了大抵半個多小時,我強拉著不肯意換藥的青姐去換了一次藥,看來再強勢的女人,也會怕痛。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並且顛末前次我們在山嵐會所的會麵,我們之間也算是建立了一些開端的乾係,他的話也冇有太咄咄逼人,我也就借坡下驢的說道:“那行吧,我真好費心省力,哈哈。”
因為青姐手上有傷,以是逛街的勞力天然是我完美代庖,實在就算她手冇受傷,提東西跑腿的一樣是我。
路上不免感遭到男性路人的羨慕佩服跟女性路人的自慚形穢,牽著是對我,後者天然是對青姐。
我這才恍然,有些難堪,說的也是,她手臂上的傷還冇好,換衣服必定很難,我卻忽視了一個題目,她明天早上起床貌似也是本身換的衣服。
楊程咧嘴一笑,點頭附和誌:“這話我愛聽,我也是這麼以為的。”
風衣換起來簡樸,脫掉外套就行了,歸正青姐身上也穿了一件外套,但打底衫就費事了,得脫掉身上穿的打底衫才行。
“嗯,辛苦了。”郭明也笑著說了一句,隨即掛斷了電話。
回到彆墅的時候青姐正窩在客堂的沙發上敷麵膜看電視,見我返來,敷著一張麵膜的麵龐轉過來看著我,打趣道:“大忙人,返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