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箴笑了起來,他的眼裡彷彿亮起了星星,“是,我是小的,要說壓歲錢,也該是姐姐給我纔是。”
安魚前次見過宋箴從這裡翻過來,也曉得這裡比從家眷區大門繞出去要近很多,疇昔今後就是她喜好的阿誰小樹林,離講授樓就很近了。可她冇有他那麼長的腿,剛纔學著他跨過冬青的時候,就把本身絆倒受傷了。這堵牆隔開了家眷區和講授區,上麵半截是磚牆,上麵半截是玄色雕欄,團體還是很高的。
“安小魚,到底是如何回事?誰把你弄傷的?”池越此次抬高了聲音,他倒是不怕甚麼講堂規律,可安魚會不安閒,他急著弄清楚她出了甚麼事。她一全部中午都冇在,踩著鈴聲返來,還受了傷,這可太不對勁了。要曉得,一個方纔轉學來的女同窗,如果再惹眼一點兒,很輕易被架空乃至是被欺負的。
“姐姐,跳下來,我會接住你的。”宋箴鼓勵著她。
宋箴漫不經心腸看了一眼,順手拿起剛纔用過的碘伏,噴了兩下,“好了。”
安魚嘴角一抽,她感覺本身就不該問他。“好了,藥上過了,該回課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