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含笑點頭道:“還不是公子指導老朽纔有此服從。剛纔與關將軍議論。他也很有興趣。”
劉墉答道:“這個輕易,明日劉墉便向曹公乞假。”又謹慎問道:“本院中有位蜜斯,身有疾患,可否請徒弟明日前去診治一下。”
劉墉拱手作答道:“蜜斯脈沉而緊,應主寒症。”
貂蟬也知神醫名譽,忙向華佗施禮。劉墉道:“華神醫四週週遊,可貴一見。故劉墉冒昧引徒弟來給蜜斯診斷一下,未及時告訴,報歉得很。”貂蟬心道,實在你早狐疑我身上有疾,故早上才問翠兒,可貴你如此體貼。隻是你又何時又拜了華佗為師?
華佗稍一愣。斯須便明白劉墉所想,哈哈大笑道:“崇如本來想學,是為了家人啊。”
劉墉擺手連稱“不敢”。又問:“先生可在許都待悠長一點麼?”
“恭喜先生。此藥一出,真是萬民之富。”劉墉感慨道。
劉墉搖了點頭道:“所謂一日為師,畢生為父。先生既願收下劉墉,豈有不拜師之禮。”說著,俯倒在地,說道:“先生在上,請受劉墉一拜。”說著,恭恭敬敬叩了幾個頭。
“現在正在關將軍房中飲茶。”
劉墉佩服得五體投地,到底是神醫啊,便道:“劉墉正擔憂如此,不敢照方醫治。那依先生之意,該如何措置?”
劉墉也笑道:“先生諷刺劉墉了。鄙人連醫術都談不上,又豈敢與先生相提並論。隻是這個病症甚是奇特,請先生見教。關將軍不喜醫術,不如回劉墉房中詳談如何?”
華佗瞧著貂蟬的神情,心中瞭然,便道:“蜜斯不說也罷,老朽亦知其因。”貂蟬長舒一氣,就聽華佗仍道:“蜜斯舌質淡,苔白膩而滑,脈沉而緊,乃宮寒之症,若不及時醫治,悔之晚矣。”
劉墉又驚又喜道:“想不到竟是華先生!劉墉與老先生彆離一年不足,先生身子可還安康?”
華佗問劉墉道:“崇如,望、聞、問、切四法以何為先?”
“老朽深居山中用心研製‘麻沸散’,公子天然不知。”
華佗點點頭,讓貂蟬張口檢察舌色,又問病症,更問起女兒家羞於開口的小便和月事。貂蟬又羞又惱,雖說醫者父母心,而華佗的年紀又足以當父親,內心還勉強能接管如許的扣問,但是現在又多了小我在旁。雖說此人並不令人討厭,不過到底是個年青的男人,更與本身有著不清不楚的乾係,這叫她如何開口。因此,貂蟬臉上紅霞更甚,不敢回聲,劉墉也難堪不已。
劉墉早有籌算,便道:“劉墉可否先學婦科、產科和兒科,再學溫病、時疫、鍼灸等能夠麼?”
回到房中,劉墉將陳登的病症細細地說了,又將張仲景開的方拿了出來,說道:“張太守也道此方不必然對症,囑我慎用,因此劉墉一向未敢利用。”
華佗搖點頭道:“大錯特錯也。如先問病患,則易先入為主,不免失之公允,於纖細之處則更難辨識。故四法中應以把脈為先,先抱病患脈象,再觀舌質、舌苔、舌色,最後問診加以考證,方是正理。”劉墉喏喏連聲,點頭稱是。
劉墉一呆,問道:“老先生?他在那裡?”
華佗嗬嗬大笑,戲謔道:“之前老朽願傾囊相授,公子堅辭不受,現在何故又求老朽?”
華佗點頭笑道:“勞公子顧慮,老朽統統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