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河內太守府中眭固正焦心等著曹操這邊的動靜,這時守兵來報,“稟將軍,洛陽那邊送信返來了。”
“丞相,可如許……”
曹操笑道:“恰是如此。”
眭固一看來人滿是曹戎服扮,滿心猜疑:“劉墉的兵馬不是滿是洛陽嗎?如何俄然又殺出一支曹軍來?”
劉墉又是吃驚又是打動,心中五味雜陳,一麵是重情重義、知人善用的父老,另一麵又是殛斃無常、泯冇漢室的奸臣,內心天人交兵,終究尊漢反曹的心機還是占了上風。
再說劉備府上,劉備帶著一世人焚香叩首接過朝廷的聖旨。剛送走了頒詔的黃門,張飛便大呼起來,“朝廷下旨讓劉墉任洛陽令,統領全軍,卻以於禁為輔,將大哥和你我閒放一旁不消,聖上這是何意?”
“那就放心了。看來劉墉等人確是為洛陽治安而來,不在我等。”眭固放下心來,“傳令,城防消弭備戰,眾軍丁歇息三日。”
關羽歎道:“三弟,這彆離是曹操之意,與聖上何乾?關某覺得這是曹操顧忌大哥賢達,不敢重用;又深尊崇如之才,成心提攜之故。”
劉墉剛想告彆,曹操又道:“兵發河內之事甚是奧妙,你就不要再回劉備府了。這幾****便在我府上安息,因為禁伴隨打理軍中之事。”
建安四年春,劉墉拜彆曹操,帶著衛覬、於禁,率三萬兵丁從許都解纜,前去洛陽。
“諸公不必再議。”曹操捋著髯毛,笑道,“孤覺得劉墉自有戰略。如許,明日孤表奏朝廷,加封劉墉為洛陽令,統轄關外事件,遇事可自決,韓福調任長安,總督關中。”
“崇如不必擔憂,我們自會謹慎謹慎行事。”劉備笑道,“倒是崇如,你可得好好籌劃下如何管理洛陽,彆讓曹操小瞧你的本領!”
劉墉笑道:“多謝丞相。臣下想要尚書郞衛覬。”
“恰是。”
“好。令劉墉、於禁統兵兩萬,攻取河內。”
獲得眭固號令,世人喝彩雀躍,這些日子可把大師夥給累壞了,現在終究能夠放鬆下來了。因而除需求的值日巡查外,其他兵丁便聚在一起,或嬉鬨打賭,或劃拳喝酒,困了便當場一倒。
侍從奉上茶點,曹操先隨便閒談了幾句,儘是體貼之意,最後才道:“不瞞崇如,讓你領洛陽令,巡查關外乃是曹某的意義。不過這僅是表意,實則是讓崇如統兵攻取河內。”
“仲德所言也是不當。許都、洛陽俱有河內細作,我等隻要出兵,對方便可曉得,如何有出其不料之舉?”
曹操捋須大笑,又道:“崇如當真不要?”
劉墉躬身拜謝道:“多謝皇叔見教。”
荀攸道:“隻是臣還是有些擔憂。隻怕這邊雄師剛一出動,細作便會將動靜報與眭固,河內便會嚴加防備。何況劉墉統兵不久,攻城略地恐非其所長,怕是難當此重擔。”
不一會兒,那兩扇門“鐺鐺”兩聲落進院內,明晃晃的鋼刀、黑黝黝的鐵槍跟著火把伸進門來,便在同時,院牆上“嘩啦啦”地閃出多少弓弩手,箭尖對著院內。
“倒是為何?”曹操本覺得劉墉想再要一員善統兵的大將,不料倒是要個文官。
“丞相既已言道此次戡亂並無艱險,臣下若再多討要豈不顯得劉墉過分平淡,丞相又何必要如許一個凡人。”
劉備又道:“崇如,陛下詔命任你為洛陽令,可率領兵馬卻非有曹操的印信方成,崇如這便去丞相府伸謝領符吧。我想,曹操或許還另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