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低下頭,輕嗅著任盈盈披髮著玫瑰花香的頭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那種鑽心的麻癢不斷歇的傳來,任盈盈在轉移上難受的不斷扭動著小蠻腰,兩條腿也緊緊的纏在了一起,額頭上竟然沁出了一層細精密密的汗水。
卻見到他們的冰山美人總裁,竟然在和她漂亮帥氣的秘書躲在辦公室裡,玩這類羞羞的懲罰遊戲。她今後在員工們麵前如何做人,如何自處?
明天,他俄然又找回了疇前的那種感受,他是一個掌控統統的S,而任盈盈是荏弱無助接管他統統虐待的M。
這類乾係有點近似於S和M。吳昊之前曾經有過一個介於炮・友和女朋友之間的女伴,她就是一個M,恰是她帶領吳昊走近了這類性癖的大門。
她喘氣喘的太用力,本就澎湃的胸圍再這麼一起伏,竟然把她紅色的襯衣崩開了兩顆釦子。
那麼調・教任盈盈的話,就需求成心識的給任盈盈施加心機表示,讓她感覺本身給她發號施令是普通的,而她則需求服從批示。
等任盈盈喘過氣來了,吳昊持續站在她的身後,點開剛纔的阿誰帳號說道。
另一隻手則撚起了一根輕吹一口氣就要隨風飄走的羽毛,悄悄的在任盈盈的手掌心上掠過。
“好,既然你都這麼求我了,我就承諾你吧。”
任盈盈累得嬌喘籲籲,香汗淋漓,吳昊卻冇事人一樣的,神清氣爽。
任盈盈艱钜的把這句話說出了口,想著要說出口之前她感覺難以忍耐的恥感劈麵而來,而在把這句話終究說出來以後,她卻發明冇出處的,表情格外的放鬆了下來。
任盈盈的眼睛裡滿盈上了一層霧水,這讓平時看起來老是端莊崇高的她,現在多了一分小女兒的嬌態和天真。比平時冷冰冰的任盈盈看起來更富有魅力。
“我要罰你。”
“請、請……吳昊……罰我吧!”
吳昊看著任盈盈那副虛脫的模樣,曉得她現在急需彌補體力,因而體貼的給她倒了一杯冷水,扶著她坐直了,送到她嘴邊,看她漸漸一口一口喝下。
“吳、吳昊……好難受……”
說完,他用引誘的語氣對任盈盈說道:“來,任總,跟我說,吳昊,請你罰我吧。”
任盈盈聽到吳昊竟然提出如許的要求,要獎懲她才肯持續給她講授。她俄然感遭到非常的恥辱,那恥辱讓她的臉紅彤彤,成了一片火燒雲。
任盈盈渾身一陣狠惡的顫抖,幾近接受不住,將近大喊出聲,她從速咬住了嘴唇,含怒帶怨的瞪了吳昊一眼,她不曉得所謂的懲罰本來是如許的行動。
他任由任盈盈軟軟的癱坐在廣大的真皮老闆轉移上,一邊邁開大長腿,快速走到櫃子那邊,伸手拿過那隻雞毛撣子,接著,他從雞毛撣子上拔下來幾根輕飄飄的羽毛。
他曉得在SM的乾係中,S是處於絕對主導職位的。
吳昊在一邊,手裡捏著羽毛,一下又一下的劃過任盈盈的掌心。看著任盈盈難以矜持的暴露了嬌媚妖嬈的癡態,他的身材也跟著熾熱起來。
說完,他就順手把手上的羽毛搓成了一個小小的毛團,順手扔進了辦公室的渣滓桶裡。
任盈盈腦筋裡一片昏昏沉沉,將近不知今夕何夕了。
但是在恥辱過後,她卻又感遭到模糊的鎮靜,有種忌諱般的快・感,從她的心底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