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冇體味到白狄的意義,隻覺得他又想要了。本來情侶連絡前後真的會不一樣,這乖魚曾多少時連牽個小手都不敢主動,一覺以後都學會直接要求開吃了!李白不由感慨,幸虧這是夢裡,一個動機便能夠消解本身的腰痠腿軟,不然還真得被他榨乾。她神采奧妙地摸了摸部下賤利有力的肌肉線條,回想起之前美好絕倫的滋味,舔了舔嘴唇,歸正不會累,她也有點想了。
向來李白說甚麼就信甚麼的白狄冇有發明女孩在對付他,隻是有點遺憾,她太淡定了,並冇有設想中那麼欣喜。不過固然冇有欣喜,但他還是將獲得龐大的福利!聽到李白的後一句問話,白狄的核心深處烈焰翻滾,作為人魚的他渾身一震:“願,情願的!”
“禮品?”李白挑眉,等乖魚解釋。
在如此引誘的場景下,李白單手撐在人魚頭側,被按在人魚臉旁的手漸漸下滑,從白狄的下顎滑至肩膀,再滑到手臂,一嚮往下握住他苗條都雅無一絲瑕疵的手。
然後是白狄那讓民氣底酥麻一片的聲音:“你想先從那裡開端吃?”
“好吧,你是一個天下。”看到人魚的神采有些焦急,李白笑著反覆了一句他的話,然後道,“天下聽上去很短長,會情願被我吃掉麼?”
李白眨了眨眼,白狄也跟著眨了眨眼。
李白摸了摸他和尾巴一樣動來動去的耳朵,悄悄提示本身欺負完尾巴後也不能忘了它,然後俯下身,伸出一點舌尖舔了舔尾巴上的鱗片。
李白猜想,或許是她的潛認識獲知了她不肯夢醒,從而通過人魚反應出來。
李白對白狄這敬愛的模樣喜好到不可。人貧乏甚麼,便沉淪甚麼。李白最缺的就是愛,驀地間碰到白狄對她的這類深切到有些病態的愛,她便一發不成清算地沉淪上了。
兩人一時無話,時候彷彿靜止。
李白的手持續下滑,表示性地撫摩他的腿側,打趣道:“一全部天下……挺大的,我會被撐到麼?”
越靠近兩人即將在此中密切深切交換的貝殼床,白狄就越生硬,最後幾步白狄乃至無措到同手同腳,幾近是趔趄著滑疇昔的,如果不是被李白牽著,使貳心底還存著一絲警省不能扳連李白,他必定會跌倒。
終究還是李白先有行動。她上前幾步,構思出一張龐大的流光溢彩的貝殼床,安排在投影著兩人巨幅照片的牆前。橢圓的巨型貝殼約莫需求五六人伸開雙臂才氣環繞住,貝殼上蓋緩緩翻開,內裡厚軟的床墊和底下的貝殼完整貼合,絲滑的床單上堆著暗香軟和的軟毛毯子和靠墊。
李白大大地挖了一勺,焦糖、布丁、酸奶、果仁和曲奇碎全數都包括在一勺裡,然後一口悶進嘴中,立時滿足得眉眼彎彎。從小她就有這個風俗,飯吃到最後時,把碗裡本身愛吃的菜都剩下一點湊到一起,然後啊嗚一口全數吃完,實在稠濁的味道不見得會比單吃甘旨,但那種一口吃到統統的滿足感的確能上天!
然後靠近他,靠近他,一向到鼻尖貼著鼻尖,再到鼻尖交叉額頭相抵,唇幾近相貼。
李白再度醒來的時候,驅逐她的是一個濕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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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床咚的人魚深深地諦視著李白,見她的眼神越來越深,喉結等候地轉動幾下,悄悄抓住她的手移到本身臉側,歪頭吻了吻她的手心,吻的時候也一向斜視著她,眼尾風情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