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便回顧一下曾經:
“那裡都能夠。”白狄在她的諦視下不知是等候還是難耐地悄悄動了動尾巴,不遺餘力地傾銷本身,“我還能夠變更味道。”
然後李白就把白狄“吃掉了”。並且因為“夢境”的加持,吃得有滋有味、毫無痛苦、暢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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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曉得她的風俗,白狄做的甜點恰是要如許吃才氣揭示出最美好的口感。果仁的堅固和布丁的柔滑,酸奶的微酸和焦糖的甜脆,異化著曲奇碎濃烈的甜香,各種滋味會聚昇華,相互之間邊界清楚卻又相依難捨,纏綿而甜美的滋味就像是將白狄看她的眼神吃進了嘴裡。
李白笑:“那就好。”
白狄順服地張嘴含進勺子,卻並冇有咀嚼出甜味。因為在他眼裡冇有比女孩諦視他的眼神更甜美的東西了。沐浴過她的眼神,就像吃過世上最甜的糖,再吃其他東西就毫無甜味。
李白對白狄這敬愛的模樣喜好到不可。人貧乏甚麼,便沉淪甚麼。李白最缺的就是愛,驀地間碰到白狄對她的這類深切到有些病態的愛,她便一發不成清算地沉淪上了。
“好吧,你是一個天下。”看到人魚的神采有些焦急,李白笑著反覆了一句他的話,然後道,“天下聽上去很短長,會情願被我吃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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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再度醒來的時候,驅逐她的是一個濕熱的吻。
白狄兩頰的色彩就冇褪去過,乖乖地被她揪著尾巴,順著她的話點了點頭。
被吻的李白攏了攏手心,軟軟的,癢癢的,暖暖的,是被極度器重的感受。
李白的手持續下滑,表示性地撫摩他的腿側,打趣道:“一全部天下……挺大的,我會被撐到麼?”
李白猜想,或許是她的潛認識獲知了她不肯夢醒,從而通過人魚反應出來。
吃飽喝足以後,來一份柔情密意的甜點實在是最完竣不過。
“這裡是……”感覺說“是我的身材裡”怪怪的,話到嘴邊白狄又換了種說法:“實在我不但是人魚,我是全部天下,就和你本來呆的阿誰天下一樣,是一個……一個……”在此時的氛圍和姿式下,白狄思惟木木的,轉來轉去如何都想不到彆的說法,隻能顛來倒去反覆一句話:“我是一個天下。”說完直直地看著李白,等著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