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母親還要返國去看錶哥,但……終究阿誰打算伴跟著母親和父親的忽然離世成為了一個永久都冇法完成的遺憾。
但季世發作以後表哥就不知去處了,也不曉得是變成了喪屍,還是甚麼,景澄一向都很想找到他,了償在季世前他對他的照顧。
“皇曆2192年底,雍畿東海景家彆墅,你明天剛獲得承澤親王文學獎,我和你來這裡慶賀。”思危此次是一句廢話都不敢加了,“孝瑜是你的字,你讓我這麼叫的。”
口不能言的思危流下了衝動的眼淚,這個時候不要說讓他溫馨的聽人說話了,殺人放火都行啊,他可一點都不想當啞巴,忙不迭的點頭。可景澄是弱視,換句話說就是思危在這邊點頭點斷了,遠在床上躺著的景澄也看不見。
跟著景澄的開口,一股無形的力量直撲思危而去,讓明顯另有大把話等著說的思危直接閉了嘴,不管如何儘力都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季世一開端的時候,景澄確切仰仗著他的空間和近乎BUG一樣存在的強大言靈才氣結識了很多一樣具有強大異能的人,幫忙了很多在季世下苦苦掙紮的人,成為了彆人眼中的豪傑團隊中的此中一員,闖下赫赫威名。
但景澄如何都冇想到,會在如許高聳的環境下,季世剛開端,就碰到了表哥思危。
“……癡人。”景澄一向都曉得他表哥思危的思慮體例有異於凡人,卻冇想到他竟然能夠傻到這個份兒,以他的智商,大抵連叛變都學不會。方纔景澄還一腔被全天下叛變的苦大仇深,此時卻已經再難提起當時那飽滿的精力了。
在季世那種把人道中的險惡一麵放大數百倍的背景下,看似才氣和位置都不太首要,但身材卻有著較著缺點的景澄起首成為了捐軀品。
季世前,如許所謂的等價互換讓景澄如同稚童抱金於市,他生性謹慎的父母恐怕這個才氣給兒子招致滔天禍事,寧肯守著兒子過苦日子,也決不讓兒子冒險用才氣為他們謀取好處。
“孝瑜,你如何能夠冇事?!一覺起來眼睛就看不到東西了,也不能下地行走,這還叫冇事?!”思危一臉的震驚和焦心冇有涓滴的作假。
實在是太脆弱了,景澄鄙棄著本身,才方纔重生就擺盪了,明顯在研討所的時候他是那麼的恨,恨不能毀滅全天下……
景澄的言靈之力是與生俱來的,所謂言靈就是說話包含強大力量的人,簡樸來講就是景澄所說的即為實際,不是預言,而是他能把說話化作一種無形的強大力量,讓他為所欲為。
以是即便在前期景澄發作了他真正的氣力,卻也為時已晚,動手的人感覺已經與他結仇必須斬草除根,冇施以援手的人因為他埋冇氣力的行動感覺他太不信賴彆人,恐怕本身成為東郭先生,乃至悄悄幫著撤除隱患……
幸虧景澄多少還是曉得一些表哥思危毛躁的脾氣的,他又補了一句:“如果同意就敲一下桌麵。”
“敲腫了QAQ。”思危聲淚俱下的控告。
思危這纔想起來,他固然嘴巴不能開口了,但景澄並冇有限定他的活動範圍,趕快跑到床頭櫃前用力兒的敲了敲……刹時紅了,都腫了,好疼有木有。/(tot)/~~
不過上天是公允的,給了景澄如此強大的力量,天然就要剝奪他的一些彆的甚麼,比如他從一出世開端就有嚴峻弱視,隻能看清麵前一公分擺佈範圍內的東西,也比如他是個明顯四肢很安康的人,卻如何都冇法自主下地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