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艾克斯感覺無所謂。畢竟他提出這個設法的時候就做好了被她用心找茬的籌辦,再說乾活當伕役這些體力勞動在遊戲裡實在不敷為懼。
咖哩並冇有回聲,她緊緊地抿著嘴巴,臉上冇有一絲赤色,緊握著戰役牌子的左手攥得骨節都凸了出來。兩人對峙了一會兒,她再次跪倒在地(艾克斯的三叉戟向後縮了縮),這讓艾克斯得以看到她後背上正汩汩流血的傷口。
“我感覺獵奇特……你現在站在這裡,順手一揮就能送我出去,你為甚麼不自主為王,反而還說著甚麼‘聽我調派’……莫非你還是有甚麼詭計?”
“……”咖哩較著被噎了一下,梗著脖子想了好久,才終究找到回擊的手腕,“說我說得這麼歡暢,你的名字如何冇在上麵。”
“你身上掛的但是三級流血,我不想乾掉你,但你如果不共同,我可幫不了你了。”他瞥了一眼血流如注的傷口。
咖哩抬起慘白的麵孔,淺藍色的瞳人裡充滿了懼意。很較著,如果繃帶來得再晚一秒鐘,這條命就冇有了。
又過了一秒,咖哩緩緩將她的牌子推到一邊。
“牌子放下。”艾克斯說道。
艾克斯放下羊毛塊,一屁股坐了上去。
“哼,我不信賴,”咖哩冷冷地說著,“一個到處搶東西的傢夥竟然會想找一個與世隔斷的處所安家!你必然有甚麼彆的詭計。”
“你到底想說甚麼!”本身誇姣的胡想被一遍又一各處鞭撻,咖哩終究抓狂了。
該死的……血這東西至於做這麼逼真嗎!
“你那副神采恕我不能瞭解,就算我是撐麵子吧,但好歹對於你是悄悄鬆鬆,你如何美意義‘切’我?”
“你說誰打不過你!”她的臉漲得通紅。
咖哩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或許她如許的玩家還冇法瞭解目前辦事器內有些龐大的局勢。兩億人的辦事器!龐大的玩家基數使這片假造的天下構成了一個微型的原始社會,在這個全民偏理科的期間,社會學這門學問正越來越遙不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