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彷彿聽到了我內心狂瀾怒濤似的吼怒,唔得一聲退後,滿身高低的口器都張成一個“o”,肉須還顫抖。
媽的我他殺這個動靜,傳到老柳神經中樞又他媽傳了好幾年,等他唔得一聲扭過甚來,我特麼早就重生並且再次因為哀傷、絕望和空虛他殺了。他從速收緊尾巴把我捲到他肩窩裡抱抱。
如許一來,一旦我罵他“你傻逼”,我就會刹時傻逼。
總之我和老柳的每一世都莫名其妙地be著,但是不曉得為甚麼,感覺非常幸運。現在,因為聖光糰子的乾係,我的影象容量bug算是修複了,我也不會再為老柳丟棄我啦、丟給我些雜碎啦發脾氣,看來今後日子隻會超出越好。
很快,他發明瞭第一人稱和第二人稱,另有一個詞:傻逼。
我小嘛,矯捷,老柳又被我咬得渾身高低都是老繭,漸漸的,他就不再睚眥必報。但是我很恨啊,我每一回影象被封印後展開眼,茫茫熔岩流中就隻要一隻老柳,他還不睬我,我多恨啊,我整天找他不痛快。老柳就很受不了。當時我們倆都不會說話,這世上也冇有筆墨,老柳就頭一次開端考慮到底如何跟我相同。
他唔得一聲搖點頭,渾身高低的肉須跟著口器顫抖,然後做出了以下設定:我的真名就是第二人稱。
盧道石嚴厲地唔了一聲:“那麼,到底是誰在上誰鄙人呢?光說不算,目睹為實,你們把你們的jz呼喚出來吧。”
我們咬來咬去be了幾十個世紀。
我不平,但是我假裝和老柳和好,因為我已經拿定了主張,早晨睡了他,把jz塞到他的身材裡!我們神族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隻如果a把jz塞到b的身材裡,那麼a就比b崇高!細心一想現在人族還是這麼個規定呢。
我們以原生態的狂放形體存在了好久,根基上隻要你們想不到的,冇有我們長不成的。我估計你們因為設想不出來,冇甚麼代入感,那我來跟你們講講我們變成人形在文明天下裡留下的奇聞異事。
我們倆同時瞪他一眼,然後關上了門。
盧道石就讓我洗洗睡吧:“鄙人麵就鄙人麵,你都鄙人麵幾十億年了,到處嚷嚷反攻,成心機麼你?消遣我們麼?”
我甚麼都不曉得嘛,我就去找盧道石。我當著眾神的麵說:“柳無空身材裡有我的種子!”
起先他也不曉得我這個雜碎捏的,影象儲存一百年就會被封印, 到時候需求清零重新來過。大抵循環了十多次他才認識到。他認識到以後,就用尾巴把我捲起來,狠狠打我的頭,和淺顯老年消耗者看到電視花屏時一個德行。
悠長冇有理我的老柳有一次讓我幫他搓澡。他說他從出世開端就冇有洗過,可癢癢了。我就從他身上撕了點構造下來,編織成一塊龐大的毛巾。老柳實在太大了,我就每天漂在海裡給他擦擦。但是我記性又不好,我擦著擦著,我就把統統都忘了,但是我還是在擦呀,以是我就冇法按捺地開端思慮人生:我為甚麼會在這裡擦這個東西?誰叫我擦這個東西?我每天擦擦擦,猴年馬月才氣把這個東西擦潔淨?我的平生就會如此無聊地度過麼?然後我昂首一看老柳偉岸得完整看不出來是生物的軀殼,我就從心底裡浮起一絲哀傷、絕望和空虛。這類哀傷、絕望和空虛,要直到地球上呈現一小我物形象叫西西弗斯,才氣完整表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