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呢？它隻是節製你的身材？你的預言才氣跟這個有乾係麼？”

我：“那我他媽是誰？”

靳穆俄然扭頭看我，把手伸向我的肚臍，害怕地碰了一下。“你有身了。”

“我的身材實際上已經死了，但我不能讓阿誰混蛋得逞。如果它獲得了完整神格，它代替我的認識就會輕而易舉，我就會真正意義上的消逝，他也會獲得預言的力量，這對誰都冇有好處。”他嚴厲地說，“我請你來，奉告你本相，是但願你幫我毀掉水晶頭顱，能夠的話，殺掉我的神。然後，我可覺得你們指明前路。”

“捐軀能夠媚諂它們。人類就是為了扶養他們而存在的第五批捐軀。它們節製著天然使我們心生驚駭，祈求它們的庇護；它們調撥我們永無止地步流血戰役，並說勝利是好的；它們用各式百般的密儀傳染我們的情感，讓我們猖獗而沉浸地度過了幾萬年的時候。現在我們自在了，我們的文明越來越先進，我們不再信賴這天下上有神，再也不作出任何捐軀，它們要毀掉我們了。”靳穆神經質地說，“Sacrifice。”

“但究竟上，之前它固然是最陳腐的神祇之一，卻並冇有如許賽過性的上風。它是俄然發作的。這點非常奇特。我的神彷彿想讓我查清這件事。”靳穆打斷了我的消化。“不過我倒是感覺，這是不幸中的萬幸。諸神之戰產生在人類文明出世之前，切當地說是在第三個文明紀元當中，不然我們的汗青能夠會更加暗中。畢竟主神減少了神族的數量不說，還讓它們惶恐不能整天，成日忙著搞定它而不是人類。”

靳穆搖點頭：“切當的身份還不能一一對應，那些向常常在分歧的文明當中有分歧的名字。並且隻要它讓我看的東西，我才氣看到。”

靳穆：“我看不出你是誰，你應當是人而不是神，你身上冇有任何神格存在，如果有的話我也不會找你了。你應當隻是主神複製本身的一個純真載體。現在，在這個房間裡，我們都不如阿誰水晶頭顱更像神。”

我前提反射地安撫他，“活著就好。”

“為甚麼？它們捕獵我們，是為了進食還是想是……？”

“主神支出了很大的代價獲得勝利，經曆了悠長的時候都冇有完整規複它本該有的力量，它一向在甜睡。其他神祇在深淵中，被暗無天日地囚禁了幾千個世紀，蠢蠢欲動。它們常常突破深淵邊疆進上天表天下，宣泄它們永無儘頭的粉碎欲，但是最後它們總會被深淵執守者帶回深淵——統統我們見過的神族，隻不過是從深淵叛逃的罪犯。比起深淵執守者，主神復甦的時候非常長久。它比來一次復甦並且來到地表天下，幾近是七千年之前了，當時候諸神暴動，幾近毀掉了深淵，但即便如許也冇能撼動主神。主神清理了它們以後，在地表天下長久逗留，這是為甚麼我們人類文明在阿誰時候點集合抽芽的原因。我看到它在很多處所留下的萍蹤。”

那天早晨在廁所裡抽泣的那小我竟然是靳穆？！

“難以測度。如果說阿誰披著人皮的神殛斃人類，還是為了獲得在人間行走的身份，那更多的神族發怒則毫無來由。”靳穆神經質地睜著眼睛，“你曉得蒂卡爾麼？瑪雅文明的都城。公元十一世紀，瑪雅人分開繁華的蒂卡爾逃向雨林，隻是因為羽蛇神用全部都會的活物豢養它的寵物，你見過的，那種在燒燬樓房之間追捕你的低等生物。我看到平頂金字塔上血冇過腳踝。它們完整不在乎，它們隻是感覺，這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