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這不幸的榕樹,園林綠化辦理局會不會找她算賬啊?
“感激就真不必。”夜悟安靜地說,“我隻是做了我以為應做之事。”
夜色難過。
―嘉煜20:35
“對不起,嘉煜……對不起……”
嘉煜滿身顫抖著,把臉埋在欣怡的肩頭。那冰冷的鼻尖抵在欣怡的脖子上,粘在欣怡皮膚上的冰冷水滴,分不清到底是他排泄的盜汗,還是他流出的淚水。嘉煜撥出的微小鼻息,彷彿隨時都會停止一樣,如果不是確認她安然無事,恐怕就真的會就此停止了。
已經感知不到這個幽靈的氣味了。
車是熄火的狀況。
醒來的一刹時,頭部彷彿有鬼壓身一樣的沉重感,她揉了揉頭,靜待半晌後,纔回想起不久前產生在本身的變亂,身材和精力現在還餘韻著那強有力的打擊。
從他第一通未接來電到現在,已經疇昔一個小時了,嘉煜必然急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