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國牌商生涯_第七十章 報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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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躺著的人,是痞子學長,但他現在的模樣,卻和疇前有天壤之彆。他的眼睛,嘴巴,耳朵都在流血,已經把床單完整染紅。床邊的櫃子上,放著一把滴血的利刃,兩顆眼球,兩隻耳朵,一條舌頭,被遵循人臉的形狀擺放在上麵。很對稱,很整齊,我看的目瞪口呆。

如果是前者,隻能說這件事是偶合,而如果是後者的話,那就太讓人想不通了。對降頭師來講,店主都是上帝,普通不會太獲咎的,更彆說像如許的殘暴折磨。但話說返來,花降因為利用體例分歧,以是普通降落的都要和受降者相互熟諳。不然的話,誰也不成能去吃陌生人送來的東西。

從這點來講,香港降頭師是有懷疑的,因為他和痞子學長很熟,完整有機遇在飲食上脫手腳。但還是阿誰題目,為甚麼要如許做?

痞子學長的不測,我冇有和彆人說,大多數人都覺得,這小我渣終究受不了黌舍濃濃的主動向上氛圍,挑選自行分開。這是值得歡慶的事情,大家喝采。隻要我和寥寥幾位黌舍高層曉得,他被人用狠辣的手腕,害成了廢人。

二叔緊緊皺眉,他在思考誰下的手。是痞子學長之前獲咎的人?還是阿誰香港降頭師?

彆墅的二樓,收回嗚嗚的聲音,像有人在抽泣。我皺起眉頭,總感覺內心有些發毛,彷彿產生了甚麼不好的事情。而阿讚昆沙,也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在這裡發覺到了某種陰暗的氣味。二叔擺佈看了看,從門後找到一根球棒抄在手裡,然後才上了二樓。

讓我們絕望的是,警方在檢察那把利刃後,發明凶手很謹慎,冇有在上麵留下指紋或彆的線索。想找到懷疑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把店主整成如許,對降頭師的名譽絕對是龐大的傷害,以是他們普通脫手都會下死手,不給你任何存活的機遇。

回到黌舍後,二叔叮嚀我必然要把白欖佛牌隨身照顧。因為這塊佛牌能夠抵擋絕大多數降頭術,隻要我貼身佩帶,幾近不成能中降。這應當是痞子學長為甚麼隻給我周邊的人降落,卻從不消這手腕找我費事的啟事。我本想幫梁習和胡小藝也要塊好佛牌,但二叔在這件事上表示毫不當協。甚麼時候我把那一萬塊報酬要返來,再跟他談佛牌的事情。

二叔是個很直接的人,蹬蹬蹬跑疇昔踹門。誰曉得房門是虛掩上的,二叔一不留意,差點摔在地上。他罵罵咧咧的排闥出來,大喊小王八羔子,滾出來!

我大怒,說:“你滾!”

三叔和我打仗未幾,從小到大也冇見過幾次,而從前次的泰國之行來看,這位長年坐鎮港澳台的叔叔,對我是不太感冒的。隻是基於血脈上的聯絡,他承諾會極力而為,但是否能找到那人,隻要看運氣。畢竟我們供應的質料太少,隻要大抵的樣貌和體型。不過香港懂花降的降頭師非常少,這倒能夠縮小必然的範圍圈。

哪怕常常打仗凶殺案的差人,能夠也很少會碰到這類環境,把人眼睛,耳朵,舌頭割下來擺好,這太磨練凶手的心機接受才氣了,普通人是不成能做到的。

我聽的渾身冒盜汗,世上另有這麼希奇古怪的降頭?如果中了,豈不是任人宰割!

二叔解釋說,花降是用一些特彆植物做成的藥劑,共同某種咒語來製作。利用的時候,不能借外力隔空降落,必須讓受降者口服或注入體內。這類降頭術發揮並不難,難在質料罕見,是以不管馬來半島還是中南半島的降頭師,都極少去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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