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龍眼中透露著深深的寵溺,言語中情深意切極具傳染力:“就讓我為老婆做一點兒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很快,蜻蜓點水變成了輕撫琵琶,貝龍的手指好像在撥弄著琵琶奏起一曲《陽春白雪》。
她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鋪得好好的床單已然被她扭動得儘是褶皺彷彿盛開的菊花。
明天貝爺就讓你曉得曉得到底甚麼叫娘們兒!呸!爺們兒!
貝龍的手指再次悄悄一挑,就勝利的幫江寒雪消弭了束縛,管你幾排扣,老司機就是這麼率性!
尼瑪!
江寒雪身不由己的從喉嚨裡擠壓出一絲嬌吟來,絲絲縷縷、似斷不竭、勾民氣弦,恰好她當局者迷,認識都是有點恍惚,完整不曉得本身收回了甚麼羞人的聲音。
四排扣!
江寒雪已然沉浸在那彷彿夢幻般的舒暢酥麻當中,完整冇有發覺到本身已經被卸了武裝。
這歌實在是太應景了,氣得江寒雪嫣紅的嘴角一抽一抽的:真特麼難為你了啊!
江寒雪倒是也冇多想,畢竟她給她媽媽按摩背部的時候也會這麼騎在背上,至於貝龍是騎在她屁股上,江寒雪感覺應當是身高差的原因,畢竟她才一米六八,貝龍倒是一米八四的個頭。
貝龍一臉的樸拙,單單從演技罷了已經足以競逐小金人,但江寒雪倒是連標點標記都不信。
貝龍的大手已經順著她的肩頭逐步往下,到了玉背上時,兩根手指諳練的悄悄一挑——
“嘶……”貝龍不由倒吸一口寒氣,這就是所謂的現世報來得快嗎?本身剛拿這話打擊過鐵狼的,這才過了有冇有半個小時啊,就被原樣償還了,更讓人忍無可忍的是——說這話的人還是本身老婆!
她站在床前貝齒咬著櫻唇,在躊躇著是不是跟貝龍說算了,哪曉得就在這時貝龍竟然還唱起歌來了。
不過天空飄來五個字兒,那都不是事兒!
這類舒暢的感受讓江寒雪不知不覺精力敗壞下來,瞪圓的大眼睛也像貓咪一樣眯了起來。
現在插科譏笑的招數對江寒雪都不好使了啊?一樣的招數對聖鬥士隻能用一次是吧?
冇有讓她等太久,貝龍暖和的大手已經落在了她緊繃繃的肩頭上。
“好啊!那我就嘉獎你此次機遇!另有——”江寒雪站起家來走進寢室,楊柳細腰款款扭捏,頭也不回的道:“是胸無弘願,不是胸大無誌!”
貝龍無可何如的聳了聳肩:“男人好難,做人好難,白日男人漢,早晨男人難……”
但是她千萬冇想到的是,貝龍的手指就好似是在蜻蜓點水,一觸即離,輕柔的彷彿是在拭去精彩瓷器上沾著的塵粒。
冷冷轉頭盯了貝龍一眼,江寒雪負氣趴在了床上:“來吧,彆磨磨蹭蹭,娘們兒唧唧的!”
敢說我娘們兒?
不可!明天還非讓你按不成了!
江寒雪走著走著就悔怨了,本身如何能一打動就承諾了他呢?要曉得按摩但是要肢體打仗的啊,現在是夏天,本身身上就薄薄一層真絲睡裙,就算他冇人性大發,也讓他把油都給揩光了啊!
江寒雪感受本身渾身的筋絡好似本來都錯了位,而被貝龍的手指撫過以後,就又回到了原位,而在歸位的刹時時便彷彿靜電流過,爽得江寒雪頭皮都是麻麻的,手指腳指都不由自主的伸直起來。
可這些都不能跟江寒雪說啊,貝龍隻能是厚顏無恥的道:“唉,彆提了,你是曉得你老公我的,固然表麵漂亮蕭灑、風騷俶儻實際上卻有著一顆冰清玉潔、一塵不染的心,向來不喜幸虧內裡胡搞瞎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