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頭用力一揮,把韓逸逼開,接著匕首換到右手,橫在胸前,咧開架式,作勢要與韓逸單挑。
我走到他跟前,讓人把他扶著跪起來,問他道:“疤臉在那裡?”
此時花頭已經鼻青臉腫了,鼻子上儘是鮮血,頭上也被霍藩健壯的軍靴開了一個口兒,不斷地淌著鮮血。
安菲婭搖了點頭,道:“他說的彷彿是投降的意義。”
韓逸身子矯捷的一甩肩躲開,花頭彷彿早推測他這一招了,匕首再次快速的往上一提,手腕一翻,狠狠的紮向韓逸的胸口,不過韓逸行動更快,短刀一格擋,一閃身躲了疇昔,兩人換了個身位。
剩下的人都在最前麵的車上。
花頭昂首看了我一眼,麵露猙獰的笑了一聲。
我笑了笑,讓安菲婭奉告他還是先讓他操心本身吧。
韓逸這才緩緩泄掉手上的力道,一下把短刀拿開。
花頭抿著嘴,冇說話。
我脫扣道。
我皺眉衝安菲婭道:“羊排?他啥意義啊,這個關頭了,還要吃羊排?”
我皺起眉頭,接著衝霍藩招招手,道:“匕首借我用一下。”
韓逸冷臉瞪著他,手上漸漸加著力道,刀尖也離著花頭的胸口越來越近,花頭頭上已經是滿頭大汗。
但是韓逸的匕首冇有涓滴收回的意義,還是狠狠的紮向花頭胸口。
安菲婭翻譯道:“他說雷歇會把你扒皮抽筋。”
未等他開槍,韓逸以極快的速率衝上去,一肘子撞到他手臂上,將他手裡的槍撞掉,花頭的身子也一下撞到了前麵的牆上。
韓逸步子猛地一邁,雙手抱刀狠狠的紮向花頭的胸口。
我們行駛著的時候,路上俄然傳來幾聲麋集的槍聲,接著砰的一聲,隻見一輛玄色的皮卡從中間衝出來撞上了中間押送花頭的吉普。
“啊――!”
孫偉麵色一變,頓了一下,才低聲道:“在這兒。”
花頭麵色一獰,接著大喝一聲,快速的衝上去,手裡的匕首用力的往下一拉。
剛纔彷彿已經耗儘了花頭全數的力量,韓逸將刀拿開以後,花頭身子立馬一軟,靠著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指了指前麵的花頭,冇說話,接著走進了小樓內裡,頓時一股刺鼻的氣味襲來,好似血腥味異化著硫磺的味道。
韓逸挑挑眉,掃了目炫頭的腳,接著身子猛地一動,短刀微微一翻一挑,直取花頭的鎖骨位置。
“那彆人呢?”
花頭大聲的喊了兩聲。
他這一套行動非常的敏捷矯捷,一氣嗬成,一看就是練過。
我冇有理他,把手裡的耳朵一扔,立馬把刀子放到他另一隻耳朵上,用手拽住,問道:“疤臉在哪兒?”
“韓兄,不要!”
我低頭看了目炫頭,接著把手鬆開,一推他的頭,道:“帶歸去,交給卓奧措置。”
韓逸這一刀太刁鑽,花頭嚇了一跳,倉猝的往中間躲去,不過韓逸另有後招,未等他完整避開,身子俄然一側,左手一掌砍向花頭的脖頸。
韓逸的神采也不由的一變,看向他的眼神慎重起來。
我扭頭看向安菲婭道:“帶紮帶了冇有,給他綁上。”
我把安菲婭抓著槍抬起的手壓下去,接著搖了點頭,扭頭看向火線的韓逸和花頭。
我看著火線,一隻手一拽,另一隻手用力一割。
“仰派,仰派!”
我頓時一驚,大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