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髮能入夢_15.15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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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推測他今晚又會做夢,周曉趕緊起床推開門,將他拉了出來。

路上,王思茹嘰嘰喳喳地說了個不斷:“周曉,聽我爸說,你是特地從峰縣那邊趕過來看藺弦的,你是他的鐵粉吧,我也粉他,我們班的同窗凡是看了《天籟之音》的十個有八個都粉他。他長得帥,唱歌又好聽,傳聞人還冇架子,很好相處,明天他竟然被淘汰了,哼,節目組必定有黑幕……”

就在五分鐘前,他以32票的微小差異敗給了另一名參賽選手,屈居第四。這意味著他在《天籟之音》的舞台上走到了絕頂。

周曉聽著他的絮乾脆叨,內心彷彿有一朵花盛開了出來,本來,十年疇昔了,藺弦也冇健忘她,固然他永久都不曉得,當初阿誰送他賀卡的小女人是本身。

瞥了一眼下方“你永久的粉絲”這個署名,藺弦的嘴角不自發地漾開一抹淺淺的弧度,就連比賽遭受不公所帶來的委曲彷彿也消逝了很多。

但這些人當中都冇有藺弦,跟著歌手的分開,粉絲也逐步走光了,體育館裡的燈光暗了下來,四周垂垂溫馨了下來。

藺弦有些驚詫,峰縣他傳聞過,天下聞名的貧苦縣,離臨城好幾百裡,一個小女人特地從那麼遠的處所過來看他唱歌,他的心很難不震驚,特彆是在剛顛末情麵冷暖的時候。

一樣是爸爸,如何人家的爸爸跟本身的爸爸不同就那麼大呢。

“如何啦?”周曉瞧他一向盯著本身看,倍覺奇特。

“你追星?看不出來小丫頭也有很喜好的明星啊。”藺弦內心傷溜溜的,能讓這小女人說出“偶像”兩個字,定然是很喜好的了。

這廂,周曉固然把禮品遞給了保安大叔,讓他幫手轉送,但本身卻還是不斷念,仍舊抱著雙臂守在體育場內裡,但願能碰上藺弦。

“你如何還在這裡?”保安大叔轉了一圈返來,冇想到周曉還在原地,頓時不曉得說甚麼好了,“你這孩子,還真是夠斷念眼的。但你站在東門也冇用,兩個小時前,我巡查的時候在西門不遠處瞥見了藺弦,他應當早就從西門走了。”

剛纔王思茹跟她講了,王思茹的媽媽在生她時難產歸天了,她是爸爸和奶奶一手拉扯大的。怕女兒受委曲,保安大叔厥後就再也冇娶。

抹了把臉,藺弦坐下來,笨拙地卸去了臉上的妝,換回了本身的衣服,戴上棒球帽,在世人隱晦的打量中走出了扮裝室。

王思茹的聘請很讓民氣動,隻是到底不過是一麵之緣的陌生人,周曉悄悄搖了點頭:“感謝你們,不消那麼費事了。”

“你好,你叫甚麼名字啊?我叫王思茹,這是我爸爸,我家就在那兒,家裡隻要奶奶、爸爸和我。我爸爸明天要值夜班,不如你跟我回家吧。”小女人看了周曉一眼,應當是來的路上聽她爸爸說過周曉的環境了,她非常聰明地把本身家的環境說了一遍。

“哦。”對於這一點,久久等不到人的周曉並不料外,她張了張乾枯的唇,小聲說,“我曉得了,感謝保安大叔,你去忙吧。”

現在另有冠亞季軍的比賽,體育館裡仍舊一片鼓譟,音樂聲異化著掌聲喝采聲震耳欲聾。誰也冇重視到,一個年青的大男孩絕望地走出了這個尋夢的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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